她好像更瘦了些,脸有些病态的白。
骑车走,男生看她走远,就自己回家,她一直向前,没有我,她现在的家在哪里呢?
我叫了计程车追上她,她竟然骑到郊外旷地了,我很担心,师傅不开了,说前面的路没铺水泥,是土路,一会儿要下雨了,公司里公费洗车还要一天,就不向前了。
我下车,周围没有灯,荒芜的确实像杀人越货的场地,我看计程车远去,我太想她了。
“为什么要跟着?”
她的声音从芦苇里出来,没事就好,我忐忑放心下来。
“怎么不说话?”青涩的声嗓,很好听。
“你这么晚还到荒郊野岭干嘛?”
她笑笑,骑上摩托车,亮灯照到我胸膛和脸。
“我还想问问你。”
“问我什么?”
“太晚了就别出门,很危险。”她调笑又真挚。
“是呀,这么危险你怎么在这里?”
她和蔼可亲又温柔细腻:“你好可爱。”她直觉真准,第一次见她也这样说。
“你不回家?”我避开她的评价,她见过的可爱男生很多很多,不差我一个,她又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人,我不是突出到能让她记住的。
她狐疑一下,开怀大笑:“想管我啊?”
我红脸偏过头:“嗯。”
“你喜欢我呀?”她打直球真的是让我手抖,答应她也是这样。
“好普信。”我凉嗖嗖的说,但脸已经开始红了,我是个不会表达的人,以前也是和她相处的久,而这个人,不是那个用生命爱我的曹泉,只是长的一样。
她下车给我戴上头盔,看我眼睛。
“我们去兜一圈吧?”
我点点头。
凌晨的街道,少人,我抱住她的腰,有点硬。
风灌过我的耳朵,我想咬脖子,扮猪吃老虎还得用呢。
我还好找到她了。
一双甚少认真的眼睛,凌晨她递给我的凉茶,我们坐在屋檐下躲雨。
我说:“我爱了你很久很久,现在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不知道我的年龄,我的性别,我要抓住她,原来她每一次都这样爱我,我们下一次见面会不会擦肩而过呢?
她懵一下:“你不爱我,你爱的人不是我,先生,你透过我在看谁?”
我想,我是不是该离开。
“可我喜欢你。”直球少爷还好没说那些油腻拐弯抹角打太极的情话,直球只对我吗?
“我一直都在看你,从火锅店到小区,我看你有没有跟着。”
她从摩托车防水包上拿了烟打火机,点好,我亮盈盈的看她的脸,深秋的街道露淋淋,她喜欢水,我在兰河书地首都沿海高原都找不到她,原来,她在江南。
半根过,她没吞吐什么云雾,炫技什么,她可能是单纯上瘾,我拿过来,试着吸,呛的难受,眼泪出来,受不了这个味道,无法想象她十九岁怎么渡过的,她赶忙拿走,踩熄灭扔垃圾桶。
我还在缓神,她直接亲上来,我睁大眼睛,她眼睫毛好长,墨蓝色。
深到我呼吸短,她先放开,我肺活量比她好很多,十八岁体测她还纳闷。
“你可以把我当她。”
我冷笑平静:“好啊。”
她显然意外:“你刚刚那么深情,被甩了时间会治愈你,但我有男朋友啊。”
“有几个?”
“有七八个吧?”
“现在又多一个了。”
我想亲吻她,她想靠近我。
“你好漂亮。”
我作为一个男人被夸漂亮,即使我再普通也会觉得别扭,还好,我知道她。
我说:“我不仅漂亮。”
绝代风华,我卷食她口腹烟竹味,我第一次想困住一条生命的流逝。
我们在沙发上看电影。
她很惊奇:“你也看过这个?”曹泉也说过一样的话,一样的脸庞,一样的只待我热情,同样的问题。
“我所有同学都没看过这个哎,我很喜欢这个。”
我知道曹泉为什么喜欢这一部朝圣的电影,她爷爷离开那一年,她靠这个活下来的,这个电影主题曲曹泉一听就要伤心一会儿,她爷爷在最高的地方,一步一步拜,会不会有结果,算不算浪费生命,不给资本主义打工不劳动就没有意义吗?
“你和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人。”
我一想到她,就笑:“她,我不是喜欢她,我爱她。”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所有星星都可以是她,但所有星星都不是她。”
“她很特别?你喜欢特别的人?”
“她很特别,做人做事很高调,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