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就稀的你们照顾呗,请给保姆护工伺候的好好的,硬要在你们这里扎根遭罪。”
我和曹泉自从结婚以后从来没吵过架,槑槑被我爸抱着哪见过这样严厉的场面,突然就哭了,我赶紧抱住,和曹泉并肩坐到床沿,槑槑小胳膊搂我肩膀,哭腔脆生生的喊爸爸爸爸,她怕吵架,怕凶,我和曹泉不纵容她,但是对她温柔很多。
我爸妈和她爸妈去谈了,弟弟妹妹看见她的样子也不打扰,只是弟弟见爸妈都上楼谈,按耐不住也冲过来给我腹一下。
“柳回东我草泥M的,狗东西,你再TM碰我姐姐我杀了你,你动一下试试?”两个妹妹拦住,槑槑哭的大声,我让两个妹妹带孩子去酒店,转账没收,弟弟怒火气冲冲就摔门而去。
曹泉又躲到衣柜里面了,她止不住的发抖。
“柳回东。”
我脸还疼着,她轻轻抚摸上来,我贴贴她,抱紧,她就不再发抖。
“乖乖。”
“哎,柳回东,我好脏。”
“宝贝,不脏,香香的。”
“柳回东,我自己觉得脏。”
“不脏,没事,过去了,好不好。”
她突然很温柔的看着我,我看见她充盈的爱意,第一次是像十八岁那样亮晶晶的看我,我多久没看到这样柔水的双眼叫我名字。
“柳回东,我爱你。”
我心落一拍,焦急又慌乱:“你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就说,我不会离婚的,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你已经四五年没说过。”把她抱到我怀里。
“好好好,不离婚。”她突然笑起来,好轻松,天真无邪的笑容:“柳回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被感染,也笑,她好像放下了,我问:“什么?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她的委屈瞒着不说,怕我说她抱怨,是不是爱意耗尽了呢?
“我每一次叫你名字,都是我爱你,每一次都是,柳回东,我爱你。”
我哽咽,头深深埋进她瘦弱肩膀:“以后每天都要说,每天都要和我说这个,多说,爱听。”
我都快忘记这一副身体之前喜欢徒步,运动,喜欢骑行,肌肉遍布,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我想起公司里我画画的时候,设计部同事打趣说我总是画白幼瘦,我突然愣住,啊,原来是我的审美就是白幼瘦啊。
她又不回答,只是满眼幸福,我说:“怎么?曹总不答应?”
她笑的乐呵呵的点头。
我推搡着:“说话,说话,我想听。”
她哈哈大笑,憨态可掬:“熊猫先生,好,我以后天天,每天都说。”
“乖乖,我们下次去我六年级那个国家。”
她弯弯眼睛满口答应,我想这几天挨的打不少也值了。
“我们把槑槑熊熊带上,再带冬冬,我们去拜访一下你邻居。”
“好呀,黄金矿工大战郊狼。”
我把她从衣柜抱出来,她这次也很乖,双腿夹住我腰,笑嘻嘻的,扎起头发。
“把槑槑和熊熊接回来睡吧,我突然好想和槑槑说说话。”
“她今天都叫我爸爸,你听见没?”
“把你高兴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