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答应,我可惨了。”她憋屈一脸,十年闺怨愈演愈烈,纯属抹黑我形象。
“您好深情。”
“那是,烈女怕缠郎。”
我满头黑线看她们聊天,回去和她算账,到她进去,我买了几份早餐回家,和爸妈一起吃。
刚吃没一会儿,她就打电话过来。
“我明天出差去首都参加活动,还有一些事情。”
我喝着汤问:“你躲不开?”
“嗯。”
“交通工具?”
“飞机。”
“多久回来?”
“一周半吧?”
“行,回来给我打电话,用不用收拾行李给你?”
“不用,我晚上自己回来收拾好了,今天晚上要加班。”
“那我过来。”
“行呀,下班的点。”
我听她撂了电话,我给柳丞岁喂我妈熬的八宝粥,我尝了一下,能吃,也难吃,媳妇儿做微甜口好吃的多。
我爸开口:“小曹工作还吃的消吧?”
我埋头喂,给柳丞岁擦嘴:“加班多。”
“她工资多少?”
“五险一金扣完三千五六。”
“那你没准备上班?”当初报土木是调剂的,也没转专业,大一玩去了,总要面对现实,既然我爸开口问,我也实话实说。
“曹泉之前那个公司她要转给我。”
“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开不了口,妈妈也在旁边,空气就凝结下来,他们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再想想。”
我妈勉柳丞岁的围兜,忽然开口:“你能接手吗?她那个好像是画画吧,你们不是同专业,那你本科四年和实习半年岂不是浪费了?”
我登时不想说话,无力覆盖我,身心疲惫,不想解释。
她就像我从小到大在寄宿学校一样缺席我的青春。
我爸见我没说话,脸僵硬,打圆场:“她既然让你上手,你肯定行啊,她现在忙着,熊熊我们来带,你们只管放心。”
我真的想问问她。
那就放手让我去打灰是吧?
突然眼泪就泛光。
“曹泉不让我去施工单位。”
“她自己也去施工单位看烂尾楼,市里不是她都去看完了,不至于嫌弃环境差?”我妈再次开口,踩到我雷区了。
“她不想我吃苦,她宁愿自己上工地。”
久久沉默,我收拾桌子。
我没工作她也崇拜我,没变的是十八岁一样觉得我能力超强。
父亲罕见没拿书,抱柳丞岁起来:“晚上带小曹到楼上吃饭吧?”
我边洗碗边回答:“她今天晚上加班,明天出差去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