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手给我,忽然就如释重负,我想,合适也好,喜欢也好,能有爱的人太难了。
这个人是属于我的,我是属于她的,倒不是随意支配和不考虑人的个人独立性,而是,我想这个人是我的妻子,不想和她有一刻的分离。
排班开忙,各种总结,她公司里全线加班,因为曹总承诺说忙完放一个月的假期,大家都像打鸡血一样,这一个月假期对于公司来说真的是年假了,可以好好放松,我听开会,大体知道她怀孕几个月生产对公司有影响,现在弥补回来,常常总是她上午上班,中午吃完饭加班,马不停蹄,下午有两节课,我又跟着去她的校园转,就这么持续不放假两周,我看大家状态都不怎么好,已经八点半了,还在改,所有人都注意到曹总手上的戒指,我很满意。
她在开会的时候,指示呈现画面,虚拟IP建设,持续更新,娱乐传媒联动。
辛勤付出,周末节假日去除,虽然员工还有每周一天假期,也都被大家为了进度砍的七七八八,这好像是一群真正喜欢热爱的人,不断向前,她虽然有我辖制着不熬夜,精神好很多,这么整还是在两个月以后出事。
星期四,最难熬,公司一直都星期六下班放星期天一天,又是八点半,不鼓励同事睡公司,曹泉想开先河,她高中就这么干,画画集训睡画室,高考文化睡教室,她疯的很,被我言辞痛说,灰溜溜回家睡觉,她觉得早晚上班通勤的时间也可以利用上,这个人真的是,认真是很漂亮,很帅,别不要命。
我冷嘲热讽她不要儿子不要家,没她我们爷俩睡不着,好说歹说,还撒娇,我希望她爱惜身体,但他们同事午休两个小时也是搭了床,很忙。
作品秋天开始上线,柳丞岁会走路了,就是走不稳,圆圆滚滚的,刚生下来还皱皱巴巴干瘦一小只,七斤,现在我虽然觉得瘦穿衣好看,但我老婆越看越喜欢,她真的喜欢胖一点,有肉肉一点,她笑的更多,胖就胖吧,我小时候也胖,没事,只要健康就行。
我因为这个裙带关系,我发现了很多新技能,现在大多是我在带孩子,我害怕产后抑郁,其实多和外界接触,心里坚决认定对方就没问题,我们一起向前走。
上线前几天曹泉病了,发高烧,我和孩子戴口罩,柳丞岁现在已经在吃软一点的事物,长小牙,我都有在记录,我们俩个,除了性别不同,她是真硬刚,这两个月,她勇往直前,加快进度,我有点懒惰,但我们俩会互相提醒,不是用嘴说,而是做出来。
柳丞岁叫妈妈,她就扯笑应答,我给她,她又怕孩子抵抗力不好,太脆弱。
躺在病床上输液,输了一下午,她比夜晚更脆弱,更虚弱,她夜里虽然温柔,但是真的攻,不太会服输的,要被收拾服,才咬牙认摆布。
我从小住校,因为各种被忽视的原因,我喜欢合照站中间,讨好老师吃饭不提喜好委屈自己等行为十八年,□□有一点问题。
她有点吃不消,面对我,抗争半夜,后面认怂是真的软,就靠着我胸膛,难受。
我看她越来越瘦,她戒指一直戴左手,拍孩子的背,国际上也一直是这么戴,右手还要画画,左手打点滴,无名指的戒指快被她磨的不像样子,这个怪人从大学开始左手写字右手画画,你敢信,刚发先的时候是她出我们大学要做一个登记,看见左手写字的,感叹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她身上发生什么我都觉得见怪不怪。
她总能让你意想不到,就想孩子,就像结婚,就像现在28岁了,我还和她在一起。
我从来想不到,我会爱上她,没想过是跟她结婚,不知不觉就被这个勇敢带有能量的人吸引,她不断变化,修整,和资本阶级抗争的力量,她很让我着迷。
坚定不移的立场,我问她:“饿不饿?”
她笑着摇摇头,我想,这人幸好是我老婆,交给别人,我可能不放心。
她被伤害和她要伤害别人,哎,就我吧。
“你饿啦?”她声音嘶哑,扁桃体发炎了,教师职业病和网络数据行业职业病她都占了,公司里的,计算机数据部程序员秃一半人员了,她要再这样搞也要给她安排一套了。
我突然隔着口罩亲吻她。
这个笨蛋。
红彤彤的脸,贯穿到脖子,要不要太纯情,虽然我知道她是敏感,但我是真的服,哪怕在一起这么久了,晚上睡觉光靠近她,她都要通体升温,一动不动,更别说拥抱,耳朵要红,我更燥热的。
“我,喝水。”
我也懒的扶她起来,直接喝了渡给她。
“还要不要?”
“柳回东!”
“还要?”
“不不不不,你儿子看着呢!”
柳丞岁在病床边,看呆,直愣愣的。
“他没看见,对吧?儿子。”
“装傻充愣你们,你现在好油。”
脸通红,我理直气壮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