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弹琴时候的紧张,生怕弹错。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嗯,是。
“你猜我会在哪儿教书?”
“哪里?”
“南二中。”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
“好。”
“能不能拍一张合照?”
“……”我后面几年一直在想他到底当时想说什么。
“我们都没有合照,以后不再见,可以吗?”
照了张照片,像奢侈给我的。
我笑了,推推眼镜:“谢谢。”
谢谢你的不回应。
“我会永远陪着你,这不好吗?”
“不需要你来陪着,这不公平。”
“那我就离你远远的,如果你看到我就不开心的话,如果你快乐……”
“曹泉!”
我总觉得他想咬死我,没有证据,只是这两天一直红眼啃食,疼的换我哭了。
“哥,疼……”
“为什么要走?”
曹泉安排了京都最贵的医生,价格翻了几翻,用药也是,亲自和朋友见过医生。
周一早上五点,曹泉轻掀起被角。
眼泪又出来,柳回东自己也觉得俗套,她过生日也没过好,开不了口。
像烟花一样。
留不住她。
和八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