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人是吧？”
“何砺，我喝茶啊，不喝咖啡。”
这个人是真的怪胎，我怪胎的比他严重一些，但他是个善良的人，比我大两天，初中转校认识，当时我不认识他，我和他是高一认识的，总共没说超过十句话，一直隔壁班，没同过班，只是他初二就见过我，给我表白过四次，我没和他谈过恋爱，我初中高中整个青春时段没男人喜欢我，我也没当回事。
“你凭什么这么对人，这么对我？”
“女人对于你来说并不重要啊，你执念怎么比我还深？贼心不死，我但凡是肚子里没宝宝，你发癫我不怕的，我可比你疯多了，有什么病就正大光明的发，别又搞背地里那一套，这里有监控，杀人偿命，我这里两条。”
“你以为烂在梦里日子好过是吗？”
“你还写诗呢？同学。”
“你不配调侃我！你变成了市侩的商贩，你成了趋利避害的愚妇！你不是以前那个纯质轻快的人。”
“我爱人是世俗的人，我也要这样才能追随他。”
“那我呢？”
“我真的不漂亮，你怎么执迷不悟呢？你有这精力放在别的漂亮美女上多好，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的，人生赢家。”
“你世俗腐臭了，你理想就是依附那个男人！你所谓的梦想全都是你口里幌子，骗人的鬼话！”
“没想到那次演讲，最后就你一个人记住了。”
“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比他对你用百分力气爱与真心，为什么选他，一次都没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他开始按住我的肩膀摇晃，皮筋挣脱，头发散开，我护住孩子，他还在不停的说，胡言乱语，疯言疯语，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他开始扯我衣服，八九月这边还是热，我没穿太厚，他太疯狂了，像旋风一样，狂扫。
他扯中看到了我的纹身。
我为了护肚子没捂住胸口，因为太快，我从来没喊过救命，平常我总归是跑能跑的掉的，现在脱力，救命没喊出来，我怕喊了更加激怒他。
还好，拖这些时间。
柳回东比他矮一点，报警。
还好每次和他打电话也有录音，也有监控。
何砺进去六个月，感化他不知道，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么多恨意，现在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怪人，有孩子，可能柳回东当时不想再见到我也是这种想法？
我18岁胸口就纹了他的名字。
这才是疯子。
“柳回东！你就是占便宜，她也是傻子，你凭什么？你有我喜欢她久吗？你是真的爱她吗？她以前的样子你根本不喜欢，我从初中到现在，娶她该是我。你得到又丢掉，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你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就该……”
“朋友，贪嗔痴念妄，你得到了又怎么样呢？你得到了也不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