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气读唉,今年春分去读。”
“讲两个话看看?”
“讲撒子嘛?”
“你斗台上发言恁们多喃。”
我就给他叽里呱啦讲了下,他已经很老了,白发与黑相间,总觉得他又能去吹牛了。
“嘞回回来爪子安?”
“你后头就晓得了,有啥子事就打电话,发微信我有时候儿又瞧不到,缺钱也打电话。”
又要走了,他送我下楼,我风风火火,他早就不走我前面了,弯弯的腰,我想,我真不是个人。自从我自己挣钱买房子,他就不再教导我太多东西。
“有啥子多给你妈打电话,你一天又不落屋,晓得你一天待爪子,你待外头还是注意安全,莫犯些法,待外头乱搞,又不结婚,过两天不是你过生蛮?”
“我晓得嘞些,用不到你说哎呀。”
“翅膀硬哒,赶们滚,看到都呕人。”
“我给你发滴照片,两个都是我屋,有啥子就来看看,钥匙妈哪里都有,多来耍,卡上滴钱闷到脑壳用,我待挣。”
“回来一回,你不气看看你妈?”
“她又要日绝我,我那边还有事,要早些走。”
“你早就该挨整啦,个人看看那个姑娘像你,倒贴人家,天天人影都不见。”
“我嘞些咋样嘛,还是可以嘛?”我穿着裙子在他面前转两圈,拍拍他的肩:“这形象气质还是要得嘛,曹总给你长脸没有咯?”
“你可得可得,尾巴要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