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纤尘的手,可贺若纤尘似乎觉得不舒服,又将手臂攀上予不染胸口处,紧紧的搂住,被贺若纤尘这般压制着她红已脸透,肝肺齐颤,心脏咚咚的跳,血液一下子全都冲上脑子,混着酒劲,也开始晕乎乎的。
“人常言,酒后乱性,予不染,予不染,美色面前要控制啊!”予不染一歪头,看着窗沿发呆。
不一会她眼神便清明了,想起这酒,第一次喝要温一温散散寒气,只能尝一尝,适应了酒气,第二次多饮到也无妨。
三长老特意嘱咐过她,她怎的把这事给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予不染看着贺若纤尘还窝在被子里,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消退,喂他喝几口醒酒汤,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他这一醉足足三月有余。
族长来瞧过,气的胡子都歪了,他除了担心贺若纤尘,更是心疼他的酒,他有两坛百果酒,以经保存上万年,每次都是作为酒引取出一点儿,放在新酿的酒里,予不染偏偏拿了其中一坛造个精光。
族长看着酒坛子唉声叹气,一个人赶去藏酒地,将那仅剩的一坛酒,和一些陈酒都藏在别处,只剩下一些刚刚酿好的。
真怕这两人再喝的醉生梦死。
贺若纤尘这一醉,似乎解千愁,终于在脑子里将魂主的记忆,好好得接纳吸收一遍,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给他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威严不可抗力,可最后的记忆中残留的却是无力和迷茫。
在这些记忆中,他没感受过一丝轻松自在,心弦紧绷着,一整颗心勾勒的全是坤沃大陆的现实与畅想,一个字……累。
予不染在贺若纤尘醉酒的日子里,总会在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带他来到仙岛坐上一会,晒晒太阳,活动一下贺若纤尘的身体,透透气。
贺若纤尘醒来时正靠在予不染的肩头,被予不染紧紧的拥在怀里,有那么一刻,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好踏实,心从未如此安定。
阳光暖暖的,予不染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散开发髻,轻轻的梳着他的头发,那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
予不染静静的望着他,手指捏起一缕长发,在手里打转,将发梢轻轻的扫向他的耳朵,发梢描绘着贺若纤尘耳朵的轮廓,一圈又一圈,贺若纤尘睁开眼,瞬间捉住这只不安分的手。
时光荏苒,予不染一次次的将温暖放大,大到心神无法抵抗,目光所及之处,温暖而炙热。
时光深处,贺若纤尘一点点的将灵魂缩小,小到只有予不染的位置,轮廓刚好嵌入,美好而满足。
时光尽头,悄悄刻画彼此的身影,种一缕情愫,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心心相印,灵魂交互。
贺若纤尘松开予不染的手,早已平复的内心又一次兵荒马乱起来。
予不染眨着杏眼,疑惑道:“公子什么时候醒的。”
“你为我梳发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梳一次?”贺若纤尘稍稍侧身,留给予不染一头长发,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窃喜,此时此刻就想赖着她。
贺若纤尘发现这个女人有趣极了。
“姐姐我这双手,劫富济贫,舞刀弄枪,我自己的头发我都懒得梳,现在可倒好,这种精细活,累死姐姐我了。”予不染虽是嘴上嘟囔,手上却也没有停下。
“予不染”
“嗯”
“予不染”
“嗯”
“予……”一串糖葫芦,塞进贺若纤尘的嘴里。
“话真多,不会是醉三个月,傻的更厉害了吧,我的公子发发善心,安生一点,干脆把你捆起来,挂墙上得了,你要是受点伤,怎么遭罪的都是我呢?”予不染自言自语。
贺若纤尘一听说醉三个月,立马起身,咂咂嘴回忆着那天喝的酒的滋味,问道:“什么酒,醉了三个月。”
“朝醉。”
“那这三个月都是你在照顾我?”贺若纤尘挑眉,衣襟微敞,慵懒的靠在予不染的腿上,一张俊俏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红。
“是的公子,怎么了?”予不染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你都看见了?”贺若纤尘回过头,不看予不染,自己说出的话,自己都臊得慌。
“看见什么?”予不染淡然道,平时的机灵劲用上一分,也会领会贺若纤尘的意思,可惜她只当贺若纤尘一如以往单纯得很,并未质疑。
“我啊?”
“日日看,并未有什么不同。”
贺若纤尘一头扎进予不染怀里,冰凉的脸贴在予不染的温热的颈间:“被你看了,你要负责。”
予不染一个转身站起来,眸色闪过一丝狡黠,勾起一边嘴角,拉起贺若纤尘,他则是收起笑颜,恢复依旧冰冷的摸样。
予不染内心腹诽:“小样的,使美人计,耍姐姐玩。”
她换上一脸娇羞,抬起头含情脉脉,一只小手竟然摸上他的脸庞,语气轻柔甜腻:“公子想要染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