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2 / 3)

偷离开了镇子。

许是他们这一路踪迹掩藏的好,接下来的路途顺利了许多。林淙本以为沈宁溦娇生惯养,这样跋山涉水可能会不习惯,谁知她这一路都没喊一声苦,最多是晚上休息时会捶一捶自己的腿。

这样一连行了五日,可能是路上下了一场秋雨,到了济州境内时姜白不知怎地忽然发起了烧。

因为带着沈宁溦怕被人察觉,姜白发着烧也没让林淙找个客栈住下,只在荒郊找了个废弃的屋子准备将就一晚。

晚间的时候,姜白烧的更厉害了,明明她身上热的滚烫,牙齿却止不住打颤,林淙将外衣都脱下来给她披上,又将她抱在怀中却仍是不见好转。

奚燕燕也没闲着,用清水沾湿了毛巾给她敷着头,热了就取下来沾凉再敷,往返下来姜白的烧依旧没退,她的手倒是冻得通红。

徐轸见这样不是办法,说道:“要不还是带姜姑娘找个郎中看看吧!”

姜白虚弱道:“不用了,就是昨日下雨着凉了,明日应当就好了”

林淙此刻心急如焚,他自然知道姜白的病不是着凉那么简单:“要不还是去看看,我看到山下就有一个镇子,那应该有家医馆,咱们快去快回!”

奚燕燕也道:“姜姑娘你病的这么重可不能逞能!”

沈宁溦道:“姜白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有徐大哥呢,我们不会有事的。”

林淙也不再多说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你放心用不了多久的!”

林淙带着她下了山直奔医馆,好在那家医馆关门晚,店内还有个老郎中。

见两人赶来老郎中先是询问了症状,接下来便是诊脉,林淙眼看着他搭在姜白手腕上后眉头越皱越紧,半晌后道:“两位恕在下无能,老夫行医三十余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这位姑娘的病看似风寒,但绝不是普通风寒,姑娘这病在下恐怕无能为力。”

林淙倒也不意外,问道:“那先生想想办法可否?她这样烧着总不是办法!”

郎中想了想:“这样的话也只能用些去热解表的药,但效果如何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那就拜托先生了!”说着林淙从怀中取出银子要付诊金,却无意中翻到内夹带出一张纸。林淙本还奇怪这是什么,直到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才恍然大悟——那是韩沅写给姜白的药方,他一直放在衣服里的内夹好生收藏。

他拿起那张方子递给老郎中道:“先生看看着张方子,上面的药能抓齐吗?”

老郎中接过药方捻须一看,差点没把胡子拽下几根:“这这这,药倒是有,只是此方太过凶险,老夫从未见过这样用药的,你们从何处开的,确定不是要害命吗?”

林淙没透露韩沅的身份:“这方子是一位不出世的医者所写,应当信得过,还请先生照方抓吧!”

老郎中也不再多说,没过一会儿两副药便抓好了。老郎中倒是很热心,见林淙两人半夜赶来知道他们不一定有地方熬药,想来自己闲来无事便主动去药炉熬药了。

没过多久他便先端上了一碗黑褐色的药汤,说道:“这是退热解表的,后面那副药等等,药太多了得多熬一会儿!”

林淙接过药碗连声感谢:“有劳老先生了!”

“没事,年纪大了不容易睡着,闲着也是闲着。”老郎中摆摆手走去了后院。

林淙将药吹了吹,送到姜白嘴边:“喝吧!”

姜白自知逃不过,认命的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就是一阵反胃,林淙忙在一旁给她拍背。

好一阵那种感觉才过去,姜白苦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还从未想到自己能有这样被逼无奈喝药的时候,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我……是不是拖累你了!”姜白忽然道。

林淙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胡说什么呢?”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姜白,咱们回了青州就成亲吧!”

姜白一愣,林淙道:“我是认真的,其实那日在客栈就想说,我想和你成亲!”

姜白缓缓道:“你父母见我如此,恐怕……”

林淙抱紧了她,喃喃道:“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只想与你成亲。我娘人很好,大哥也很好,只是我爹可能会有些固执,若是他们不同意我们就搬出去,总之我是一定要与你成亲的!”

“林淙……”

林淙道:“你不信我?”

姜白摇头:“不是,”

她似乎是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缓缓抬起头,用仅剩的力气缓缓贴了上去。

淡淡的药味在唇齿间萦绕,林淙抬手抱着她的单薄的肩膀,试图压下她滚烫身体下的不安,灼热呼吸从交错到杂乱纠缠,分开时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林淙还要再吻,姜白却忽然一僵,连忙推开了他。林淙一愣,转头看向门口,老郎中端着药碗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见他们分开,他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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