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许温河说道:“很多都自杀了。就留下一个严斩天。”李子晏拿过许温河手里的刀,朝被压绑的严斩天走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兄弟们都死了,我去陪他们,下辈子还能做兄弟。不能同生,能同死黄泉路上也可以有个伴。”
李子晏轻笑一声:“伴不了,没有同时死何来相伴,你杀了太多人,做了太多坏事,因为你们鲁城百姓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严斩天全然不认错:“李子晏你以为你就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为了你娘子咽不下这口气你才要杀我们,比起我们你才是没出息,杀了我们匪寇你就觉得国安定了?你错了,你们当官的才是最脏的。”
李子晏有说道:“你坏是坏但重情义,你的兄弟们都敬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起码不要做危害百姓之人。”严斩天闭上了眼睛,李子晏挥刀而去,只见刀落,脖上血液喷涌随后倒地。
许温河走近李子晏拍了拍他的肩,李子晏问道:“原来真如爹所说杀人并不是乐事,可仕途茫茫,这一路要死很多人,今日我杀了人,脏了手可这手上的血是恶人的血,可以洗干净的吧?”许温河安慰道:“会洗干净的。”
李子晏又说道:“是啊严斩天说的不错,我不是个好人,我只是因为君柠受了委屈,就想报仇杀了他们,仅仅因为这一件事我便被蒙蔽了双眼,我……是对的吗?官 真的不干净,这条路也不好走,可是我还能走下去嘛?我……还能保持着为民为国的初心吗?”
“你能!”一个声音传来是赵君柠的,她似听了很很久,李子晏转身看向赵君柠,许温河则走至一旁命人将严斩天的尸体抬走。
赵君柠走向李子晏:“你能,我说了我会陪着你,你今日没有错,你杀的是该杀的人,仇恨会蒙了一个人的眼睛,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哪怕你有一日真的被仇恨蒙了眼睛有我在呢。”接着抓起李子晏沾了血的手拿起帕子擦着:“你看血没了。”随之又朝李子晏的脸上擦去,脸上的血渍也擦了去。
李子晏想抽回手他不想让赵君柠干净的手上沾上脏,赵君柠握住李子晏的手:“若这路上多了荆棘我们一起把它清理掉,若路上多了血我们就把它擦掉。总会有干净有清明盛世的时候。”李子晏眼中五味杂陈,很认真的问道:“君柠,随我走这险路你可害怕?”赵君柠摇摇头:“不怕。”
马车行驶,马车内赵君柠很累便靠在李子晏肩上睡着了,马车到了李府外停下李子晏轻轻抱起赵君柠走下马车朝府内走去,等着赵君柠回来的林穆辰与元星茴,茯苓甘草见李子晏怀中的赵君柠才放下了心。回到屋内李子晏便把赵君柠放在床榻上。
李子晏握着赵君柠的手,生怕再一次离开自己。
悦来客栈中,“公主,九公主刚回来,要不要去看一看?”绿支问道,萧语妙点头道:“去告诉她明日回宫,让她好好休息别的不必多问她能先回来说明赵君柠还活着。”绿支应答:“是。”
此时屋内的萧语芙,终于平静了下来。绿支敲了敲门,宫女去开了门,“公主是绿支。”萧语芙道:“让她进来。”绿支走近屋内行了礼道:“九公主,我家公主让奴婢前来传话,说明日回宫,公主好生歇息。”萧语芙思虑片刻:“好。”接着问道:“绿支,今日皇姐可来找过我?”绿支回答道:“未曾,公主一直在屋内休息,昨日立冬染了风寒,所以想着明日回宫让御医瞧瞧。”萧语芙得知萧语妙似未发现自己不在屋内,才安了心:“那你回去替本宫向皇姐问个安。”绿支低头应声嘴角上扬:“是,奴婢遵旨。”
回到萧语妙屋内,绿支一字一句的传给了萧语妙,萧语妙勾唇轻笑:“我这个九妹啊,就是太蠢了,我们所有的姐妹都有自己的算盘唯独她是蠢没有智,坏的明显。与皇兄太子还有老三正澍相比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一个母亲所生。”
接着摆弄手里的花:“语芙太过单纯不过也可以作为本宫的一颗玩棋,她与赵君柠相比相差太远。也不仔细想想赵君柠可是名满大魏的,自小心眼就多。如今再加上一个同样心眼多才智精绝的李子晏这夫妻二人这么看来真是绝配。”
平梁城中东宫内,“当年广平候与赵将军一般,所有人都认为这二人只会打仗别的策略谋虑一概不通。可是这二人却是开国功臣,哪怕前朝这两家的祖上也是开国功臣。这二位老将军搭配起来才震慑了伊罕北蒙即邯蚩十九年不侵大魏国土。”秦卓远语气中皆是敬佩。萧正初点头道:“所以少傅你是想?”
秦卓远摇摇头:“拉不过来的,咱们只能静观。”萧正初点头:“也罢,这么久了,父皇身子还是很好,若无意外孤就是下一任皇帝,一切听少傅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