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遇刺(2 / 3)

和大臣的变态。

“胡亥,怎么不叫人?青峤是你的兄长。”公子高道。

“他不是都死了吗?谁知道活过来的是不是真正的兄长,也许是个孤魂野鬼呢,我不叫!就算他真的是赢青峤,反正父皇也不喜欢他,我为什么要叫?”胡亥昂起下巴,显得分外跋扈。

好吧,他错了。果然人坏,不是某一天突然烂掉,而是从根上就腐烂了。

胡亥颇受嬴政宠爱,公子将闾和公子高也不敢对他说重话,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赢青峤皮笑肉不笑,“如果我是孤魂野鬼,肯定先把你带进地府,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骂吧骂吧,看你还能活多久!

“你有这个能耐你就来啊,我可不怕你!”

“胡亥,莫逞口舌之快。对待长辈要有礼貌。”扶苏从不远处走来,他打了个圆场,“好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坐吧。”

胡亥看见扶苏,只能悻悻作罢。

活该,被骂了吧。赢青峤在心中窃笑。

很快,宴会开始了。

嬴政位居高位,冕旒串珠垂荡,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他举起酒樽,“今蒙恬将军平定楚地叛乱,顺利凯旋,诸位共同举杯,为他庆祝!”

“贺喜蒙恬将军!”数位大臣一起恭贺道,豪迈地一饮而尽。

赢青峤放下酒杯,搓了搓手,非常激动,因为接下来,就轮到他准备的表演了。

只见,编钟奏响,琴声悠扬,一位身披秀色云肩,着牡丹霞帔,水袖轻盈的漂亮姑娘踏步而出。

她白面朱唇、明眸皓齿,却蹙眉看着一张米黄色轻薄的“布帛”,上面留有墨迹,似乎是写了什么。

紧接着,她开口了,声音抑扬顿挫,又不同于普通的歌,而是另外一种独特陌生的唱腔,婉转又别有韵味。

“这几日老爹爹疾病好转,举家人才都把心事放宽。且偷闲来机房穿梭织布,但愿得二爹娘长寿百年。适方才那地保来把帖送,为什么军帖上还有父名?老爹爹近几年衰老多病,哪能够到边关去把贼平?*”

观众们恍然大悟,原来那“布帛”上写的是征兵名。

秦朝实行军功制,在座的多是武将,他们都暗自摇头,这等年老士兵上战场就等于送死,不过是白送敌方人头。

这女子会怎么做呢?

女子接着唱道:“我花木兰心如麻无心纺织,恨敌寇犯边关侵我乡邻。可惜我曾学就浑身武艺,不能够分亲忧为国效力。我去上阵怕爹爹他不肯应许,父年迈又怎能前去抗敌?*”

原来是替父从军。

秦风女子善知兵,在座宾客都不感到意外,只期待花木兰能在战场上如何表现。

花木兰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她别过父母弟妹,摇身一变成了刀马旦,身披大红铠甲,两只靠旗在狂风中呼呼飘扬,整个人英气十足,意气风发。

霎时,多种乐器齐鸣,鸣出肃杀而紧迫的旋律,激昂动人,似乎让人置身于战场。

花木兰快马加鞭渡关山、斩敌军千军万马,一点不输同行的男子,足足奋战十二载,才卸甲归乡。

……

“这巾帼英雄留美名!*”

一曲唱罢,众人恍惚回过神来,心中还依依不舍,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花木兰英姿飒爽的身影。

赢青峤随着众人一起鼓掌,看见大家好像都对这新奇玩意很满意的样子,不禁露出了笑容。

没错,他准备的表演便是后世的戏曲,只不过是结合了秦朝国情进行了大幅度改编,变得有些不伦不类的《花木兰》。

不过,看大家的反应,即便不至于大获成功,应该也还算是接受良好。

不出赢青峤所料,嬴政最关心的便是花木兰最初受到的那封征兵令,准确来说,是写着征兵令的那张“布帛”。

“青峤,这是何物?”嬴政摩挲了下“布帛”的表面,虽不及布帛光滑,可却能非常牢固地锁住墨水,并且非常容易携带。

什么?这奇物竟是来自于赢青峤?

场下的胡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闪过一丝妒色。

陛下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是他准备的。

赢青峤站起来,“回禀父皇,此物名为纸,可以用于书写。”

丞相李斯看见纸眼睛一亮,天知道他们每天把奏折刻在竹简上有多艰难,搬来搬去也非常耗费气力,若是能把竹简都换成纸,那该多省事!

只是……

“请问青峤公子,纸造价可是颇为昂贵?”李斯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

“恰恰相反,纸一点都不贵,还很便宜,因为它只需要用渔网、抹布、树皮就可以制作出来了。”赢青峤笑道。

随后,他用只有他和嬴政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陛下,纸还是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现在的还只是半成品,后世的纸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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