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神和救命恩人(1 / 2)

阿芙洛狄忒看不清周围,一片混沌黑暗中,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浑身的冰冷驱散,带来一股久违的温暖。

残留的血液重新在体内开始运转。

她的脑子终于有片刻清醒了。

有人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但是阿芙洛狄忒根本听不清,她想要睁大眼睛,失血带来的持续性失明让她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她张开嘴,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三个字:“救......救我”

是了,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神明,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我怎么能死呢?

我不想死。

说出了第一句话,后面的一切就变得好多了。

“救救我。”阿芙洛狄忒又重复了一遍,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旁边的人静默了一下,他抬起手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又对她说些什么。

接下来的记忆又变得模糊和扭曲起来。

阿芙洛狄忒被那个人抱在怀里,她什么都看不清,什么也都听不见,只能闻到他身上火焰燃烧过后的灰烬味,有一丝苦,但很多是温暖和安心。

阿芙洛狄忒并不知道那个救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她醒来后就被送回了塞浦路斯岛。

母亲说她找了她七天七夜,几乎快要发疯了,后面发现她浑身是伤的躺在海岸上。

那个救了她的人悄无声息的把她送回了岛,却一面也未曾露过。

阿芙洛狄忒成为主神后也曾寻找过那位救命恩人,但都没有任何收获。

而如今厄喀德那竟然说他叫阿瑞斯。

她低低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阿瑞斯?”

“哦?难道你忘了?”厄喀德那血红色的眼珠转动着,嘴角微微裂开,充满恶意:“也对,阿瑞斯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战神了,他被镇压在冥界数千年,想必你们这些新神早已忘了他。”

“不过也真是可怜啊,为父亲镇压了这么多妖魔和提坦,最后自己却被关押到为妖魔准备的监狱中,你说好不好笑?”厄喀德那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阿芙洛狄忒脑袋中有一丝灵感快速闪过:“你说的是那个罪神?”

“罪神?”厄喀德那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它擦掉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你们竟然叫他罪神?可怜了我的丈夫,要是他能活到今天,听到这个消息想必会很开心。”

阿芙洛狄忒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她还是保持着镇定,假装怒道:“罪神犯下的可是无法饶恕的过错,永生永世被关押在塔耳塔罗斯是对他的惩罚。”

厄喀德那的神情有些讽刺,又有些悲哀:“有罪还是无罪不过都是宙斯的一句话罢了。”

说完,它怔怔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蛇尾,美丽纯洁的面孔和巨大布满斑点的蛇尾构成了一幅怪诞扭曲的模样。

阿芙洛狄忒有一瞬间差点以为它不是一只可怖的妖魔,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水泽仙女。

但也只是片刻,她就回神了,她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家伙可是想吃了自己。

而那些悲哀的情绪只是在厄喀德那脸上短暂的一闪而过,它又恢复了那副扭曲邪恶的样子。

“这么多年,我竟然再次能尝到神明的滋味。”说着,它露出了自己的毒牙,流毒蔓延到第二层金色保护罩上。

保护罩刹那间破碎。

阿芙洛狄忒手心有些冒汗,她得想办法拖住厄喀德那。

“你原来也是一位品性高洁的宁芙,为何自甘堕落成为妖魔?难道你不喜欢青春永驻的快乐日子吗?”

厄喀德那的脸色微变:“你怎么看出来我曾是个宁芙?”

猜对了,阿芙洛狄忒松了一口气。

“虽然你的蛇尾巨大可怖,透着流毒和污染的气息,但我还是隐约从你的半身中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再加上你的外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以前是位水泽宁芙。”

厄喀德那没有开口承认也没有否认,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突然被人提起不愿回忆的过去,空气一时陷入了寂静。

阿芙洛狄忒决定赌一把,她攥紧手心,再次重复了那个问题:“为何自甘堕落成为妖魔?”

“没有人会自愿堕落成为妖魔。”厄喀德那低低的说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还要问问你们伟大且显赫的神王宙斯。”厄喀德那眼底燃烧起愤怒疯狂的火焰。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赫拉降下永恒的诅咒,驱逐到奇里乞亚去。”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毒。

“虚伪又高高在上的神明们,你们都该死。”说完这一句,厄喀德那尖啸着朝阿芙洛狄忒扑过去。

第三层保护罩应声碎掉,金色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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