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如此生疏。”
江明令抬疑惑,什么意思?
谢斐辞只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换了话题,“今日郡主是在观潮么?”
他问的认真,明明是极为的简单的问题,江明令也歪了歪头,思考了一瞬,点了点头,“是啊。”
圆圆的明眸透着天真,毫无心虚,似乎是想不起来她与他也有约。
玉如的指节再次碰上温热的杯壁,烫热了他冰凉的指尖。
茶水是方才才上,还微微冒着热气,隐隐遮住少年冬水薄冰般的眸子,在眼尾晕出淡淡的粉色。
“郡主今日提前观潮,三日后岂不是没新意了?”
声音不似他那双眼睛,春风吹过湖面,冰层缓缓融化碎裂。
“......”三日后?
三日后......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