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1 / 2)

瞻仰黑着脸,心想,她的这张脸,向来都是人见了怕,鬼见了哭,神仙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怎么就不好用了呢?

“也没有多不好用吧,至少现在,我已经摸索出了一些眉目。”

云愁举着那半张生铁道:“那你说说,那糟老头子现如今人在哪呢?”

瞻仰:“这个......”

云愁一副上级令下属的腔调,道:“别这个那个了。我还问你,你今日来此是为朱雀下狱来的罢。”

虽然这不足三尺的嫩娃娃是她的老前辈,以训话的口吻与她说话,本该不足为奇。但看他的模样着实突兀了些,瞻仰内心不免一阵挣扎矛盾。挣扎了半晌,才忍气吞声地道出一个字,“是。”

“那么......”这不足三尺的嫩娃娃继续拿腔作势,“万年之前,朱雀鹑火被神秘人解开封印之事,你可有查明?”

瞻仰心道:“嘿!你这臭小子管的还挺多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本行者为何要告诉你?”

一开口却泄了气,“这个,还没有。我曾试过无数次,但澄境对朱雀这种鬼雄来说,并不适用。”

云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得意地笑望着她,道:“那你想知道吗?”

观之神情,瞻仰惊道:“难不成,这事儿是你干的?”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云愁用那半张生铁瞧她头顶,道:“解他封印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不过是为四方鬼雄凑了个人头用,老子才不想与那蠢货沾亲带故!”

瞻仰揉了揉头顶,叹道:“好嘛,那你说说,这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

云愁转了下眼珠子,摆了摆手,故弄玄虚道:“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瞻仰:“......我们在传音符内,没第三个人会听到。”

“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见她不动弹,云愁直接上手将她耳朵揪了过来,蚊子似的交代了几个字。

瞻仰一听,竟忘记了暗策传音符,忍不住对天呼喊:“怎么可能?!”

喊声引来了黄泉路上一众鬼魂的注意,还有在前头领路的了空惊异不解的眼光,“瞻行者,发生了什么事?”

她才反应过来失了分寸,那不足三尺的嫩娃娃便抢先举着半张生铁,天真无邪地道:“姐姐,这怎么不可能呢?这张饼就是那天上的月亮,因被天狗啃了半边,被众神嫌弃,才会掉落到人间,被你捡了去。你看,这月亮上还有那吴刚在砍桂花树呢!不信,你听!”

说着,伸出白白嫩嫩的指头在上面“当当当”敲了三下。

听完这段童言无忌,绷在弦上的了空暗暗松懈了几分,却仍丢来一个犀利的眼光,“幽判处马上就到了,莫要再惹是生非。”

瞻仰不禁捏了把冷汗,定了定神,暗中再策传音符,道:“此事你怎知晓?你敢肯定吗?我要如何信你?”

这不足三尺的嫩娃娃仰着脸道:“你当我这些年真的只是顶了两个虚名吗?”

瞻仰讪讪笑道:“我没这么想过。”

云愁:“你别笑了,笑得真难看。”

瞻仰无奈叹息:“我真的没这么想过。”

云愁:“呵呵。”

瞻仰:“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晚辈计较了。你看,幽判处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是拣些重点来说。”

向不远处幽暗的入口望了眼,云愁回过头来道:“你还记得,连接到鬼门渊的那条密道吗?”

瞻仰沉吟片刻,道:“密道前的那堵新墙,该不会是你后来补上的罢?”

“非也。”云愁摇了摇头,又道:“我只是曾经,见过有人往那沙地下面的巨坑,倒过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巨坑?不干净的东西?”瞻仰感到费解,“那巨坑之下,分明只有一棵荆棘树啊!”

云愁决然道:“不,在未吸收鬼门渊的怨气之前,那是一座成山的白骨!”

瞻仰:“什么?!”

震惊愕然的同时,瞻仰只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吹过。她兀自消化了一阵,一头雾水道:“你的意思是,解开朱雀封印者,挖掘密道者,还有那堆骨成山者,皆是那人所为?”

云愁:“那人为朱雀解开封印之时,恰好我在暗中窥视,假不了。但后二者,我虽不敢确定,也不知其究意欲何为,但想来与之也定脱离不了干系。”

听罢,瞻仰试着回想先前种种蛛丝马迹,已然认同了他的说法。想来,鬼门渊那种地方,能够经常出入的人,若是细心些,内中这么大的漏洞理应不难发现。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却全然未有丝毫察觉,更别说去追究或者是弥补,倒像是被刻意修饰隐瞒了一样,这就很难不被人归入某种阴谋一类之说。

但就目前形势而言,迷雾甚重,疑点重重,想来便觉之后怕,毛骨悚然。

一切的一切,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惊天秘闻?

想到此节,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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