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1 / 2)

一般情况来说,玄门之中的修士,在接受了外来的真气之后,很快便会据为己用,与自身真气相互融合。毕竟你要分得清究竟谁的气是谁的气,还要腾出一个位置,那不是一般的费劲和占地方。就像是,你去集市上买了颗白菜,带回去却放在犄角旮旯之中,不切不炖就只是光放着看,放着放着,不到十天半月就长毛了。

像瞻仰这种勤俭持家的行为,当真是让人感到费解。

暗渡听过之后,却是精神大作,震惊之余,急不可耐道;“散人真的可以醒过来吗?瞻行者,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瞻仰轻轻抚在她颤抖的肩膀,道:“这个办法,有可能会将她唤醒。但......你也知道,师叔现在的魂魄十分虚弱,醒来之后,我也不能敢保证。”

暗渡声嘶力竭道:“没有关系,只要有一线希望,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迅雷不及掩耳,头点地对着瞻仰膝下扣拜了下去。

瞻仰微微愣怔,只听身后观风月啧啧叹道:“师叔这个情况,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计可施了。你真的有办法?”

“行与不行,我也只能一试了。”说着,瞻仰将暗渡扶起,道:“她是我师叔,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拼劲全力去救她。你且先退到一边,稍待我片刻。”

暗渡抹一把泪,连声应道:“好,好!”

闻声,身旁几人便自觉退到一边,默默守候。

不吵不闹,这种光景甚为难得,虽硬着头皮,瞻仰却颇为满意。

但她刚要上前施术,只觉周身一阵阴风冷飕飕的刮过。回头一看,众人都退下了,右玄羁却还跟个木桩子似的定在她身后,与她只差一个侧身的距离。板着张冷肃的面容,就跟欠了他一座金山银山似的,要多臭就有多臭。

瞻仰踉跄一步,“右玄羁,你站我身后做什么?”

右玄羁理直气壮道:“不,是你站在我身前做什么。”

瞻仰:“你你你差点把我的心都吓出来了,还有理了?你看到站在那边的几个人了没有?”

右玄羁顺着她的手势张望一眼,回身时眼神疏离,淡漠地道:“我与他们不一样。”

瞻仰:“哈?但你,你站在这里妨碍到我了。我这一身的功法,若是待会儿施展起来,电闪雷鸣,山呼海啸,摧枯拉朽,地动山摇!不小心伤到你了怎么办?”

看她乱比划一阵,右玄羁默默听完,却什么也不说,只缓缓抬起手心,捂在了左胸口。

瞻仰实在看不懂这又是哪一出,一拍脑门道:“大哥,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右玄羁表情十分微妙,仍是捂着左胸口,道:“我这里无比坚硬,由你伤!”

瞻仰:“......”

正在她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状之时,右玄羁也不再继续纠缠,看了眼她的脸色,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也仅仅只退了一步,但退与不退也没有任何差别。

瞻仰:“......”

二人如此站在原地,四目对望,电光火石。远处的一干人等却看不下去了,只听观风月扯嗓子喊道:“你个生瓜蛋子!人家右天师明摆着就是担心你会有危险,所以才要贴身不离的保护你!怎么活了三万多年了,还跟个小丫头片子似的不开窍?别大眼瞪小眼了,赶快救人要紧!”

暗渡也急匆匆道:“是啊,瞻行者,时不我待,麻烦你了!”

听罢,瞻仰满肚子狐疑。她带着怀疑与审视的目光扫了眼右玄羁,只见他淡定如斯,气度从容,闲庭自若,根本看不出来他内心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心想,若是这厮真的在打着如意算盘,就以他这老奸巨猾的心思,恐怕是要赚大发了!

也不知是谁如此倒霉。

被盯了一阵,右玄羁面上浮起一丝轻柔的笑意,歪着脑袋,摊开掌心在她发直的目光前扫了扫,道:“想什么呢?什么要紧的事让你如此聚精会神?难道,比你师叔空心的事还要重要?”

瞻仰恍然回过神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她定了定神,不再去理会杂事,转身面向空心散人所在,凝神静气,暗自调动气息。

那一刻,神思游离于内府之中,世界归于宁静。

虽然她有区分外来之气的习惯,将自己的与他人的,放置得井井有序。但单纯的只是放在那里,和放置了多年,再想拿出来用,却不知还能不能用,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因此,留在她内府之中,空心散人的真气很快便找寻到了,但想要试着调动出来,却颇为艰难。那团真气虽未与她自身真气相融合,但日积月累,却变成了她身体上的关节一样。若想强行取出,势必会牵连出血与肉。

在释放那团真气的同时,这让她不得不感到有些痛苦和煎熬。

只是她却完全未有察觉,自己早已是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在自我挣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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