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1 / 2)

就在瞻仰出神间隙,那根石柱子趁她不留神,已经“哇呕”、“哇呕”地向山脚下吐了一座类似丘陵的山包。下粗上尖,腰圆膘肥,生生嫩嫩,打眼看去,奇壮无比,分外扎眼。

瞻仰忍不住道:“我让你还人,搞了半天,你却在给我生孩子?”

闻声,那石柱子终于停下山呼海啸的“哇呕”动作,吐了半天,直吐到虚弱无力,长吁短叹,痛苦哀嚎着,饶是如此,仍是丝毫不敢懈怠。向下方的山包看了眼,上气不接下气道:“哎呀!事情有些棘手啊!这,这空心散人,好像被一团密密麻麻的金丝线定在了我的腹中,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瞻仰思忖片刻,道:“金丝线?金针暗渡?难道当初,不是你引来暗渡将我师叔困住的?”

石柱子立刻反驳道:“那金针暗渡是何等之物,小的怎么可能使唤的动!”

这个问题,瞻仰也早有疑虑。暗渡追随空心散人多年,恐怕早已达到人器合一的境界。虽说这山精炼化时间不短,但想操控的了这根金针,恐怕这六界之内,也没有几人。

联想到这石柱子先前说过的“他人挑唆”,也定然不假。如此,虽然不清楚这“他人”因何要做这些筹划,藏在这座大山之后,教唆石柱子去谎骗乡民,谋人气害人命,但其伪善的真面目,瞻仰心中却立时有了眉目。

想到此节,瞻仰便毫不犹豫,飞身前往半空右玄羁所在,滞在他面前,与之相望。

她看了眼右玄羁的右手,抬眼间刚想开口,右玄羁却好似心领神会,抢先道:“这山,还是要开。”

瞻仰轻轻道:“嗯。我知你手中利刃之珍贵。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与我无关,我只知道,空心师叔与我有恩,她被困,眼下生死未卜,我不能视而不见,坐以待毙。”

右玄羁静静听着她说话,凝望她的双眼,沉默片刻,道:“她过去如此待你,你都不记恨?”

瞻仰仍是轻轻摇头,“一件事,世人往往只看得到表面,却很难看清内中究竟。若不是身在其中,设身处地,谁也不能代替他人轻易下定结论。”

右玄羁看着她时,眸光透亮,默默听完,轻轻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也知道,你想借剑一用。但这柄剑,不论杀伤性还是威慑力,都不可估量。你不能用。开山这种苦力活,我来做。”

且不论右玄羁与她这莫名其妙的默契从哪来的,她自认为这些年来,自己所有不该有的情绪与心思,都藏得很好,没有什么机会可容他人置喙。说的难听些,就是个假面人。带着张面具示人,虽然时常会感到疲惫,但却是个最重要的防身武器。

可偏偏遇到了右玄羁,在他面前,她人前人后的这副假面具,在很多时候,在很多重要的时机与重大场合之下,就好像透明一样,起不到任何防御的作用。

将她所有的心思与情绪,赤,裸裸暴露于右玄羁洞明的双眼之下,一览无余。

而此刻,她的这番心理活动,好像仍是在右玄羁透亮双眸的笼罩之下,深沉之中,隐隐透出一丝钻心刺骨的不明意味。

莫名的,这让她感到一丝惧怕。

心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右玄羁紧接着目光追随过去,带着稍许隐忧询道:“怎么了?”

瞻仰却头也不抬,含糊其辞,“没,没什么。我很好,很好。”

她仍是用眼角余光扫到,右玄羁虽静静定在风中,眼中却有着遮挡不住的沉郁忧思,还有那周身不时散发出来的,阵阵冷肃之气。

二人便在这股冷气之中,各自保持缄默。

一时,周围沉寂的可怕。就在这时,二人身侧的那根石柱子终于看不下去了,粗声粗气又六神无主道:“我说,这么紧要的关头,二位好汉就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让人酸不溜丢了!只要二位好汉不削我,不拿我开路,一切都好说啊!”

经此提醒,右玄羁便提起离魂,旋身急转,直面道:“你不说,我倒还真就忘了。”

说着,伸直手臂,提剑指向那根石柱子山体之上,星亮又锋锐的剑尖上下移动,道:“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咦?这个位置有些丰腴,看样子,应该就在这里了。二柱子,你忍一下。我这一剑割下去,应该会很快,不会割太久。”

说罢,足尖轻点,迎风而跃,提剑直奔山体而去。

那石柱一愣,当即歇斯底里喊道:“好汉饶命啊!啊!啊!啊!快住手,快住手啊!我命不值钱,削了我不要紧,可空心散人还在里面啊!你不可能要连她也一起削了吧?要死了要死了!好汉饶命啊!”

右玄羁则轻描淡写道:“我只负责削了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那根石柱子做出任何反应,右玄羁已然来到他所指的那一处山体面前,耀目白光横扫天地,毫不迟疑,挥剑便要向下斩去。

就在那傲气凌厉斩下的一瞬间,伴随着那根石柱子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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