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利亚,别做的太过分。”他掐着我的下巴,烟草味辛辣地喷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装作懵懂,“什么啊,大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听的明白~”
他冷笑一声,一只手卡住我的腿弯,我们倒在黑色皮质沙发上。
琴酒知道自己的小家伙已经不是那个需要捧在手心的小雀了。
他用力一顶,声音像流淌的蜂蜜一样溢出。
无所谓,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或者说,她逃去哪里,自己都会找到她。
我拉了拉有点凌乱的吊带睡裙,捋顺头发。
安抚好琴酒后,我要演一出戏。
Season酒吧是组织经营的,这里都是组织的成员接任务、交换情报或者放松的地方。优雅轻缓的蓝调爵士音乐环绕,这里还有一片舞池,基安蒂在里面摇晃,喊着换个快一点的音乐。
难得基尔和贝尔摩德都在。
“哟,桑格利亚?来一杯马丁尼,我请。”贝尔摩德一手撑在吧台上,风情万种。
我不客气地坐在她旁边,“谢了~”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脖子上的吻痕,“怎么,琴酒舍得放你出来了?”
我是容易留痕的体质,一片片的红印从脖子绽放到心口,皮衣和长发没有挡住她的视线。
我干脆地撩起头发,任她打量。我知道贝尔摩德一直对琴酒有兴趣。
波本依靠在吧台边,圆透的冰块转在他的威士忌里,他嘲讽的声音响起,“没看见桑格利亚没做什么就有了代号吗?”
我冷眼相对,“你也可以爬上贝尔摩德的床~或者...朗姆?”
我们一言不合剑拔弩张。
贝尔摩德调笑道,“好了好了,今天我请客,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小苹果~”她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掐了掐我的脸蛋。
我泄气,揉着红了的脸颊嘟嘟囔囔“波本看上去就是会Honey Trap的,我可没乱说,真诚建议。”
“哈?”波本笑眯眯地放着杀气。
“STOP,我可无福消受情报贩子,小苹果你可别再给我找麻烦了。”她把那瓶马丁尼灌进我嘴里。
“唔唔”我一口气喝下头马丁尼,呛了下嗓子咳嗽起来。
“喂!”波本阻止不及,皱起眉头,桑格利亚酒量不好,不知道喝醉以后还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头晕晕的,抱住贝尔摩德,头蹭蹭她的胸。好绵软好舒服~
“哎呀呀”贝姐哭笑不得,手指拂过后颈。
失去意识前余光看见,模糊的波本那冷冷的目光。
看着桑格利亚安心地昏睡过去,贝尔摩德看向波本,波本说,“我可不会管这个女人。”
贝尔摩德也很苦恼,“琴酒要是知道了...”
“你们之前不是还挺要好的吗,怎么现在闹成这样?”
波本瞥了一眼躺在贝尔摩德怀里的桑格利亚,长睫颤动,睡的不算安稳。他强制自己移开视线,“她?她做的那些事,组织和琴酒被她迷惑,我可不会。她就是个不稳定的炸弹。贝尔摩德,你最好也离她远一点,避免被牵连。”
“哦呀,情报贩子的话我可不敢不信。”
次日醒来,身体好重。
基安蒂的脚跨在我身上,怪不得做噩梦想逃逃不了。
我甩开她的脚,为什么我在这里?
基安蒂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打呼。
回忆起是贝尔摩德给我灌了酒。嘶,该死的一杯倒,不知道零有没有演好。
我锤了锤脑袋,试图让晕晕沉沉的大脑清醒过来。
基安蒂被我的动静吵醒,脑袋狂转,“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
然后看到我在框框锤头,又倒下去,还说,“桑格利亚你真吵,快出去。”
我无语,走出她的公寓。
下楼就看见波本在楼梯转角的隐蔽处抽着烟。
我上前抽走,“什么时候你也会抽烟了?”
他笑笑,笑里充满了疲惫,顺从着让我抽走指尖的烟。手指插兜,“桑格利亚,你最好给我好好的。”
我眼里闪动,最终还是笑了,“那肯定,我想和大家一起再聚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