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景光,我没有回任何人的消息。我到小时候常去的河堤坐着。
已是夜深,我听到预料的脚步声。
后脑上抵上了熟悉的触感。
像含着冰渣子的声音“你想死吗?”
我转过头,眼泪汪汪,“呜呜呜,大哥你终于来了,等你等的快冻死我了。”冻的我鼻涕都要掉下来了。
我吸吸鼻子,努力保持淑女形象。琴酒的□□抵住我额头把我推远了点,红色的印子留在光洁的额头上。“不想死为什么这么做?你要背叛我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背叛大哥,我绝不会背叛大哥的。”只是我不想这个组织跟大哥捆绑在一起了。
“要一辈子跟大哥在一起!”
不知道哪句话让他发笑。他嗤笑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上了保时捷356a。我自觉绑上安全带,坐好等发车。
小时候常去的河提倒退出视线,风景越来越陌生,不是基地,不是安全屋,不是宿舍。
在疲惫中,我昏睡过去。
睁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太阳形状的吊顶灯挂在天花板上,旁边是绣着星星的遮光窗帘,地上还有纯白的毛茸茸的地毯。简洁中透露中柔软温馨。我很满意。
可能小睡了一会儿,我精神抖擞地正准备起身。被手腕上的铁链绊住,这是什么?
大脑被这种温馨剧里突然出现杀人狂魔一样的突兀剧情冲击到。
我捋了捋铁链,下床,哦?脚上也有。铁链不短,可以说挺长的。我抱在怀里有这么大一大坨,又重又长。
琴酒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呆坐在床上,白色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亚麻色的卷发披散,有种柔软朦胧的美好。但是她纤细的手腕上扣着手铐,手铐上连接的铁链被她抱在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可怜。还有铁链从柔软的被子下蔓延,另外一头连接上床头。
我抬头看到大哥,就感觉一阵发毛,总感觉他笑得有点变态。没错,大哥看起来高兴极了。
沉重的手脚既然动不了就懒得动了,我闲鱼躺在床上,看着太阳一样的吊顶灯。
“你没什么想说吗?”琴酒问道。
“…有”我想了想,“我饿了。”
“你睡了近20个小时,猪都没你能睡。”琴酒被我的无耻气笑了,“苏格兰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抗议他这样对我,“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才能知道!”
琴酒气得咬咬牙,出去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我听见敲门声响起,“大哥,你要的东西。”
是伏特加!
我坐起身子,连着锁链晃动发出声响,门口伏特加听见了发出疑问,“还有谁在吗?大哥”
“... ...”接着是门关的声音。
琴酒带着他小弟牌外卖来了。
好香的味道,白色纸袋上 OttO Bread的黑体字印刷在上面,是那个一直排长队很难买到的 OttO Bread!
我除了前一天的奶茶到现在肚子都饿扁了,一个饿虎扑食,好香好香好好吃!怪不得会是网红店。
噎着了,琴酒从旁边递过来一杯水,吨吨吨。
满足了,“你想问什么你问吧。”我小肚子吃的鼓起来了,吃饱后躺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苏格兰是卧底你一开始就知道吗?”琴酒的目光锋利地像带着倒钩,蓄势待发。
“不知道,我只是个警校生,还没毕业没扎好根就又派回来了。天地可鉴,他是日本公安的事我一点不知道!”我两指并着指天。
琴酒狐疑但没有证据。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把我交给组织好了,如果我能扛过组织审问你总能相信了吧。”
他的大手钳住我的下巴,用力之大让我以为要脱臼了。
“别以为我不敢。”他幽绿的眸子像是某种夜行动物在黑暗中狩猎。
“难道,大哥你没告诉组织我的事吗?”
琴酒看着我的眼睛,虽然都是绿色,但是桑格利亚的绿色只会让人想到生机勃勃的森林。现在她的眼睛就像是太阳穿过绿色森林在草坪上洒下光斑。
常年夜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入黑暗里去的琴酒明显不适应,像是突如其来行走在阳光下人的本能会闭上双眼一样,他回避了目光直视。
回避没有打击到我,不如说琴酒这幅姿态仿佛是在告诉我,是的,他没有把我暴露给组织。
不知道琴酒怎么瞒下我的,锁链其实够长,能够到整个房间,阳台上我也能去。
就是没收了我的手机有些许无聊,但是作为补偿的是经常有好吃的送到门口,漫画书也看不完,堆积在我床头。
我恢复宅女本色,每天就吃吃喝喝看看漫画睡睡觉,每一天都很满足。就是外卖小哥送吃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