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玉霜华回来时，洛清欢依旧坐在座位上慢悠悠喝茶。
玉霜华点了一下头。
“跟宗主大人说了啥？”
玉霜华:“……”
这反应——
“你们该不是背着我说了我什么坏话吧？”
玉霜华摇了一下头。
洛清欢愈加好奇，“怎么，你这是……出去一趟，连话也不会说了？”
“那就有点难办了。”洛清欢苦恼地叹了口气，似乎玉霜华真说不了话了一样，她居然已经开始考虑起了以后。
“我没学过哑语哎，以后咱们怎么交流？我说话你能听懂的话，要不咱们把对话简化到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的程度怎么样？”
……
“我要收你为徒！”
漫长沉默后，玉霜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洛清欢抬头看他，不解道:“所以呢？”
“一个月后，太虚宗会举办招生大会，我将在那个时候向大家宣布这件事。”
如果是为了这件事特意把所有人叫过来，未免显得太过隆重，可仙尊收徒又不是什么小事，总不能瞒着不说，所以跟青霄商量后，便特意把这一届的招生大会提前了两年。
洛清欢默默听完，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说道:“所以呢？”
“我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而你便是下一任仙尊。”
“那有点难。”洛清欢单手托腮，另一只手在空中随意摆了摆。
“因为我啊，比起当什么仙尊，更想当生杀大权集于一手的魔尊呢。”
“要不，咱再办个活动选一下魔尊怎么样？如果是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有点兴趣参加。”
“欢欢——”
情急之下，玉霜华还是叫出了她的名字。
洛清欢冷冷一笑，“欢欢是谁？不认识！我姓洛，叫洛清欢。”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一旦魔族知道我跌境的消息，顷刻间便会发动战争。到那时整个人族无一能幸免，就当是为了人族的未来，可以吗？”
面对玉霜华的谆谆劝导，洛清欢仍旧不为所动。
“人族的未来关我什么事。”
玉霜华:“……”
“我说过的，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从来就不是那种会为了黎民苍生牺牲自己的类型。相反，我是死了也得拉着整个世界给我陪葬的类型。”
“现在明白了吗？”
玉霜华:“……”
眼见玉霜华情绪越发低沉，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也不知。
看着那一抹碍眼的红色，没来由的，她感到一丝的烦躁。
“这样吧——”
处于烦躁中的人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考虑，怎么样？”
玉霜华瞬间抬头:“当真？”
洛清欢笑道:“自然。”
“好！”玉霜华果断点头，然后来到洛清欢面前，一点没有犹豫地俯身向下，在即将临近时，洛清欢伸手挡住了。
玉霜华:？
“你可真爱你的黎民苍生。”洛清欢很不高兴的说道。
“连这也能豁出去。”
玉霜华很坦然的回答道。
“如果我的付出能为人族带来光明的未来，那我会毫不犹豫付出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洛清欢:“……”
此刻她真想像小说里所写的那样，歇斯底里的控诉: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保护着的天下苍生重要。
然而，她却啥也没说。
因为她深知这个问题从你问的那一刻，你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你不愿接受那个答案罢了。
洛清欢倒好，她还能接受，也或许是她没在意到那个程度也说不定。
虽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高兴，至少表面她还算平静。
“好吧。”洛清欢点点头，像是答应了。
可没等玉霜华开口，一句“但是”就出来了。
“但是——”
洛清欢默默看着面前的漂亮小美人，神色无悲无喜。
“你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说要收我为徒吧。”
恰有此意的玉霜华:“……”
“你这样，没有人会服的。这样吧，你公开宣布本次招生大会获得第一的弟子，你将会收他为徒，然后我再去参加招生大会夺得第一，这样一切顺理成章，那些人也无话可说，岂不两相安好？”
玉霜华:“……”
洛清欢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能稳拿第一？”
玉霜华:“……”
简直无语！
洛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