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站台是吗?”韦斯莱太太善解人意地说,哈利点点头。
“别担心,”她笑着说,“你只要照直朝着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走就是了。别停下来,别害怕,照直往里冲,这很重要。要是你心里紧张,你就一溜小跑。走吧,你先走,罗恩和诺诺会紧跟着你。”
“哦——好吧。”哈利干巴巴的应着。
罗恩和诺特斯紧跟着他,冲进了那条隐藏的神秘通道。
一辆红色的蒸汽火车冒着浓烟停在铁轨上,属于巫师们的车站同样摩肩接踵。
他们来的有些迟,前几节车厢已经坐满了,从玻璃窗上能看见很多个各色头发的脑袋在张望。
“弗雷德?乔治?你们在车上吗?”韦斯莱太太喊着。
“就来了,妈妈。”孪生兄弟迅捷地跳下车去。
韦斯莱先生在后面把孩子们的行李一件件搬上火车。
站在站台上的韦斯莱太太注意到罗恩的脸蛋,她掏出一块手帕往他脸上拭去。“罗恩,你鼻子上有脏东西。”
罗恩不情愿的闪躲着,韦斯莱太太的铁掌准确的薅住他后脖颈子,替他揩鼻子尖。“一定是在壁炉蹭的,妈妈——放开我。”他挣脱了。
“好哇,罗恩,你这个小鬼头,鼻子又碰灰啦?”乔治调侃。
罗恩翻了个白眼,“拜托 ,说话别像个流氓头子一样。”
“珀西呢?”他们的母亲问。
“他来了。”
珀西已经换上了他那件崭新的霍格沃茨黑色长袍。他的胸前别着一个银制闪亮亮的字母P——诺特斯送的礼物。
“我不能待太久,妈妈,”他骄傲的说,“我在前边,那里专门给级长划出了两个隔间……诺诺、罗恩,你们在学校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哎呀,珀西,你原来是级长呀?”乔治用非常吃惊的口吻惊叹道。
“你早该告诉我们,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呢。”弗雷德接着。
“慢着,我想,我记得他说过的”乔治说。
“说过一次……”
“说不定是两次……”
“等一会儿……”
“说了整整一个夏天呢……”
“哎呀,住嘴。”级长珀西羞恼地说。“不要这样议论我。”
“你说珀西是怎么弄到新长袍的?”弗雷德撞撞乔治的肩膀。
“因为他是级长呀。”韦斯莱太太爱怜地看着儿子。
“好了,亲爱的,祝你学期顺利,到学校以后让猫头鹰给我们带封信来。”韦斯莱先生拍拍珀西的肩膀,珀西就走开了。
韦斯莱太太转身面向孪生兄弟说:“现在轮到你们俩了——听着,这一年,你们俩要规矩点。我绝不希望猫头鹰给我报信,说你们……你们炸了一只马桶,或是粪坑什么的……”
“炸粪坑?我们从来没炸过粪坑。”乔治瞪大眼睛。
“不过这倒是一个绝妙的创意,谢了妈妈。”弗雷德攀着乔治的肩膀笑嘻嘻地说。
“别拿这个开玩笑,你们知道我会担心的——好好照顾罗恩和诺诺,他们年纪小,需要你们的帮助。”韦斯莱太太担忧的说。
“放心,他们跟着我们不会有事。”乔治揽住诺特斯的肩膀。
“希望如此,我可不想因为你们闯的祸,像海怪一样被围观。”罗恩说。他的个子差不多跟孪生兄弟一般高,只是鼻尖上被他妈妈擦过的地方还在发红。
乔治并没有在意他的嘲讽,反而兴致勃勃:“嘿,妈妈,您猜怎么着?猜猜我刚才在火车上碰见谁了?我们车站上遇到的那个黑发男孩——”
“谁啊?”
“哈利·波特!”弗雷德兴奋极了。
金妮的眼睛都冒起了光,她本来因为哥哥姐姐都去上学而难过的表情瞬间明朗了,“哎呀,妈妈,我能上车去看看他吗?求求您了,妈妈……”
韦斯莱太太拒绝了她。“你已经看到过他了,金妮。这个可怜的孩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让你看来看去。他真是哈利?弗雷德?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过他了。我看见他那道伤疤了,真的就在那地方,像一道闪电。”
“可怜的孩子……难怪他孤零零一个人。我还纳闷呢。你看他问去站台怎么走的时候,多有礼貌啊。”韦斯莱太太有些伤怀的说,“莉莉和詹姆一定会为他开心点……”
“这些不用去管了,你想他会记得神秘人的长相吗?”弗雷德笑嘻嘻的说。
韦斯莱太太突然沉下脸来,这是她发火的前兆。“不许你们去问他,弗雷德。绝不许问,你敢去问!我就会让你想起一些惨痛的教训——你们是想让他在到校的第一天就想起那件事吗!”
“好了,别发火嘛。”乔治说。
“妈妈,”韦斯莱太太的大女儿及时安抚了她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