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曹公公已经走了,他还要去忙着去传陈皇的旨意,他的身影已然走远,余稚龄才慢悠悠地向陈皇的宫殿走去。
“怎么慢悠悠地这么不着急?”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腰间,他尚未走近,余稚龄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下意识借着他的力道悄悄靠在他的肩头,余稚龄才觉得今儿一天可以歇上一会儿了。
“陈皇让曹公公叫我过去,心里明镜儿知道是什么事,让我过去我又能说些什么呢?难不成还能将他最器重的大将军医活了不成?”余稚龄轻巧巧地说着。
“应付着说上两句便好了。”徐斐苍白的指尖将余稚龄垂在脖颈间的碎发拨走:“往后老皇帝要失望的时候会更多呢。”
余稚龄将身体的重量更多的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抬起眼眸看着他:“那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其实我不去也行。”徐斐尚未说完,话语便被余稚龄打断了:“那可不行,南方那么多崔毋育的产业呢,你若是这会儿不去,岂不都成了别人的囊中物?”
徐斐叹了一口气,他心中也明白,不去的话语不过就是些说着玩的玩笑话,他和余稚龄如今的位置,可容不得他们有任何的放纵。
“况且不用去几天,你又何必太在意?”余稚龄将手覆在徐斐的手背上,两者的交融让他们之间的情感更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