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2 / 4)

意思。毕竟只有欲-望,才能引出无限的杀戮。”

“培养一个鬼蛊至少要三年的时间,他的欲-望,总是要付出太多的代价。”徐斐手中缰绳一动,那马就溜溜哒哒的跑了起来。

余稚龄笑道:“他可能并不这样觉得,陈皇的高裕公主,千金也值得。”

徐斐道:“为了一个只会招惹麻烦的姑娘……”还未说完,余稚龄伸出粉嫩的手掌,在他苍白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嬉笑道:“别那么说人家。”

她将话语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想要将手抽回来,徐斐却不让了:“她难道不是吗?”徐斐抓着余稚龄的小手,凑在她旁边说道。

余稚龄忍着笑,别开脸:“大陈的姑娘,没一个你能瞧得上的。”

“这不是有一个吗?”徐斐将余稚龄的手举起来,晃了晃。

听到这话,她就只是笑,侧着脸,仰着头,她将笑脸落在徐斐的眼眸中,她弯弯的眉眼卸去了疏离的外衣,只剩下内里从不给人瞧见的真实。

“他想要的是你手中的赤炳稔铜。”余稚龄用很轻柔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徐斐没有丝毫的隐瞒,狭长的眼眸挑起欲动:“扔下一颗鱼饵,才能让水面翻起波澜。”

余稚龄水杏一般的双眼眯起,凝聚的光芒锋利如剑:“大陈的朝廷,安逸太久了”

“但是也没办法。”余稚龄耸了耸肩:“我原本都想要放过那个老皇帝了,他却偏偏要让魏萱安来找我,放出万钧策的消息,让那几个本就登基无望的皇子,动了斜心。”

两人在河水边下了马,那两匹骏马懂得主人的心意,即便是松开了缰绳,也并不走远,只在旁边,低头喝些河水。

余稚龄蹲在水边,洗了把脸。

“魏萱安是什么样的人,值得这样在意?”徐斐将一条洁白的手帕递给余稚龄,余稚龄接过来,看到那帕子的左下角,绣着一只青绿色的竹子。

她眼眸里的光影动了动,却只是将手帕还给徐斐,还继续说着刚刚的话题:“当初游神降于北疆,曾留下黑风石一块,经由战乱,黑风石辗转多人之手,便碎掉了一个边角,落到如今的魏国公手里,被他融进了魏萱安的身体中。”

她站起身,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她额头边的碎发上,赤诚的阳光照射,宛若一粒粒珍珠,光彩耀人。

就是这样的姑娘,她正一步步的走近,稍稍踮起脚,平视着徐斐的目光,她伸出粉嫩的手指,轻轻勾住徐斐的衣领:“阿筠,你知道剩下的黑风石在哪里吗?”

徐斐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余稚龄,他眼中的没有对权势的占有,那是一种极富有情感的目光,在这样的情境中,并不符合他一贯的为人风格:“幼幼,你还记得在你很小的时候,在皇恩寺,父王曾经抱过你。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黑风石在你身上了。”

余稚龄的眉眼之间动了动,她心里明白,那时候的自己不过才是个三四岁的奶娃娃,父王长兄肯将自己放到晋南王妃身边,便已经没有了这层顾虑。

原来有些事情,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达成了。

她细白的手指一松,白藕一般的手臂借着徐斐上前的脚步搭在他的肩上,她看着他在自己的眼眸中越来越清晰,也看着他的轮廓逐渐和头脑中的记忆重合。

“幼幼。”他薄唇微动:“想娶你,确实是最近才打定的主意;但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伤害你。”

“徐斐。”他的话语让余稚龄正色了面容,盛装的姑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笑容:“你想过娶我会面临什么吗?”

徐斐也难得端正了神情:“你家里的规矩,我都知道……”

“不是说这个,徐斐。”余稚龄抬头看着他:“如果我们要在一起,将会有多少人的目光凝视在我们身上。”

徐斐皱起眉头,然而还是平缓了语气和余稚龄说道:“幼幼,你只要遵循内心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

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穿越山河,平定江海的那一种。

徐斐,当我走向你,那定是江山平定,巨石退让,我拉起你的手,看得是河清海晏,万里无云。

橙色的光影中,两人的身影照映在河边,交错纵横,形成两道唯美的剪影。

美好的词语说一说总归是让人心潮澎湃,然而要做起来的事情,却从不是这样的容易。至少你要先遇上一个和你有一样想法的人,他也认为值得为了一个携手并进的人,舍弃功业基石,付出心血努力。他也以两人相伴为最终归宿,并对这份情感付出绝对的真诚。

在这样一条追寻的道路上,有的人已经匹配了队友,有的人却还一心按着自己的想法,不断试探。

“哥哥,你在看什么呀?”陈忆玉不敢直接和卫揭搭话,只得和陈良甫说道。

陈良甫收回目光,和陈忆玉笑笑道:“没什么的,阿玉不是渴了吗?多喝点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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