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却并没有发现异样,但是小孩儿始终昏迷不醒。
妇人哭喊得更加厉害,直骂那该死的鬼魂为何不来索她的命,要害她那不过十岁的可爱儿子。
周围的村民唏嘘着,议论纷纷。
“我看不然还是再献祭一个过去……”
“嘘,小声点,之前又不是没有献祭过!还不是没用。”
“这可不好说。”那人笑了,“四十年前献祭的那个,不是帮咱们村子稳定了几十年吗?”
“你是说……村长的女儿?……”
“都给我闭嘴!”老村长黑着一张脸,“献祭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再干了。”
那男人倒挺理直气壮:“为什么不能提,有用不就成了?我看村东头吴老四那家的女儿就……啊!”
男人惨叫一声,直接被掀飞摔在地上。
“这么想献祭,不如你自己上?”陆轻城冷笑两声,轻轻收了手中的折叶扇。
男人看着他们不好惹,便不敢再说话。
谢芜蹲下来看了一眼这小孩,伸手就往他头上探去。
妇人警惕地看着她,谢芜摸了一下果然在他后脑勺摸到看一个肿起的大包。
“别哭了,你儿子是摔倒了把自己砸晕了,他后脑勺都肿大包了!”
“啊?”妇人连忙自己看了一眼,还真是。
荆念也蹲下来她给他喂了一颗药丸:“这孩子伤了元气就吃颗元灵丹吧,好得快。”
此话不假,吃完元灵丹,那小孩不久就悠悠转醒:“娘……”
那妇人喜极而泣,连连称谢。
“我这一大早看见小宝倒在地上,悬了一晚上的心呐立马就以为小宝是被鬼给害了……”
妇人转着谢了一圈,抱着孩子离开了。
“村子里的大家这么忌惮害怕这些鬼,没有想过搬走吗?”荆念不解道。
老村长叹了一口气:“这地方虽然不旺人,但特别旺别的东西,无论是作物还是牲畜,都长得特别好。”
原来是图这个…
“看要是人出事儿,要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虽然这儿阴气重,但还没害过人命,只是他们自己吓自己罢了。”村长谈谈道。
谢芜摩挲着下巴,不害人命……那这鬼为何又终年围绕此地。
荆念突发奇想,她决定多留一天,今晚去一探究竟。
陆轻城和谢芜本就不着急,自然是同意的,但是裴慕……
谢芜看向不太乐意的裴慕,知道他着急去邺州,但是她知道,他不会自己走的。
于是裴慕还是挤出笑容答应了。
村长一听有些纳闷:“可是今晚并无凶兆,各位去哪里找这些东西啊?”
陆轻城笑了:“老村长这就不必担心了,我们既然能看见它们,就一定有办法找到它们。”
是夜,村里的人大多已经睡下,四人又来到了村门口蹲守。
“酉时,昨晚我们大概也是这个时候遇见了那支队伍。”
陆轻城看了一眼时辰,四人躲在村口的马厩里,每个人看一个方向,可是过了酉时,还未见半点踪迹。
“难不成和老村长说的一样,那东西只有出凶兆才会出现。”
荆念有些怀疑,她总感觉陆轻城这回又要不靠谱了。
陆轻城轻声道:“嘘,他们绝对会出现的,相信我。”
又等了半个时辰,其余三个人都要睡着了,连陆轻城本人都犯了困。
谢芜也不想犯困,奈何四周太安静,她真的忍不住。
马厩里的马忽然躁动起来,不停的踏着步,谢芜一下就清醒了。
裴慕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一条从山上延绵而来的小路。
谢芜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霍,那一队花花绿绿的东西不就是他们要等的迎亲队。
陆轻城和荆念也活力回笼,四人决定跟上去看看。
娶亲队伍在前面走,四个人在后面跟,一队人还意外地很和谐。
直到走到拐角处,陆轻城因为被荆念踩了一脚忍不住叫出了声:“啊!痛!”
顿时,所有人都停下来了。
包括前面的“人”。
它们齐刷刷地回头,盯着声音的发出者。
陆轻城尬笑一下,随即决定展开第二个计划!
他一挥手腰间别着的折叶扇法随形出,立马飞向了那群东西。
没想到它们表情虽然呆滞,身形动作却敏捷无比,看见有东西过来了立马四窜逃开了。
“我去!”荆念大叫着提刀砍向那些向她跑过来的“人”。
刀落下的一刻,她奇异的发现这些东西居然都是纸糊的!
“是……纸人!”谢芜显然也是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