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便会当做她的默许。
她是笑了,只是笑容褪去之后,她留下了一句,“再见。”
秦向脸上的笑容在她转身之后凝结成冰,攥紧的拳头砸向了车窗,他真想拉住她狠狠地质问她一番,与她争吵,与她拉扯,让她清醒过来,不要无视自己的付出。然而,他不敢,他怕她,他怕她走得更决绝,一切从此无法挽回。
秦向重新回到了车里,切了一首歌,Sam Smith的I''m Not The Only One,异常的讽刺和悲哀,在她心里,他除了是个大麻烦恐怕什么都不是,更别谈是不是唯一的一个了。
苏乐拉上厕所的窗帘,看到秦向的车走了,一长串的唉声叹气。
许愿开了门进来,“怎么样,偷看够了么?”
“你也不能赖他的,他也是一番好意。”苏乐劝说。
“你怎么知道我赖他了?这么高你都能听得见。”苏乐皱眉。
“你没看见人家老秦走时一脸的无辜,那可怜见的。”苏乐母性大发,“真想冲下去把他抱进怀里。”
“呵呵。”许愿无奈,“你们都无辜,就我是暴君。”
“对了,没几天沈江订婚,李奇提议说我们三个集资买个礼物,我们打算明晚下班后去商场逛一逛,你去吗?”苏乐小心试探。
“哪个商场?”许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