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再找你麻烦了。
你终归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挂掉电话，朝三个同样累趴下的学生们走去。
看小家伙们累的够呛，你决定把说教留到第二天上课。
你转向夏油杰，看着被收复成小球的咒灵一脸好奇。
“这样就能用了吗？”
“还要吃下去。”
“吃？”你试图想象了一下味道，想象不出来，“什么味啊。”
“有点像，沾了呕吐物的抹布吧。”
“你吃过沾呕吐物的抹布吗！”
比起吃咒灵，这边更让你震惊。
你收到一个无语的眼神。
“太难吃但是形容不出来，所以把我觉得应该最恶心的味道组和在了一起，别人大概可以想象一下。”
他半开玩笑的张口，你却在语气中感觉到了无奈。
你看着夏油杰手中那颗小小的球体，从他的指节根部，用双手包裹住。
“一定很难受吧，每次吃它的时候。”
你并不是没有尝过泔水的味道。
五年前你身无分文的来到东京闯荡，为了生存下去你什么都干过，遇上包三餐的工作还好，大多是时间三餐的费用都是用你低廉的工资随便对付的。
第一年是你最狼狈的一年，没学历没文凭的你一直找不到工作，兼职还被炒，缩在十平方米的出租屋里吃着商店丢掉的过期便当，你流着泪边哭边吃，再恶心的东西只要能填饱肚子活下去你都能咽下。
你付出一切，只为了可以扭转未来，再怎么恶心的东西你都能欣然接受。
你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抓住夏油杰的手迟迟没有放开，久到可以合理怀疑你在性骚扰的程度。夏油杰看着你暗淡的眼睛并没有移开手，将视线集中在了你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你，湿哒哒还在滴水的发丝上滑稽的缠着海带，安静下来看脸是个可惜长了张嘴的美女，明明见多了你沙雕不靠谱的样子，却潜意识的觉得你是和表面完全相反的人。
敏感，小心，经历了很多事后沉淀下来的成熟，以及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易碎。
“你们。”隔壁恢复精神的五条悟看着你俩皱眉，“手还要拉到什么时候。”
你一下反应了过来，赶紧终止了看似性骚扰的行为。
“哎呀抱歉，手感太好了忍不住就摸了，我是说这小球。”
“我的手不好摸吗？”
“好摸好摸，冰清玉洁滑而不腻！”
“果然是在性骚扰啊。”
三人絮絮叨叨。
“行了赶紧吃。”你推了推夏油杰的手，“吃完了我带你们去吃好东西，清新口气。”
夏油杰愣了一下，眼睛里印着你那副“真的没有在性骚扰啦”的别扭表情，勾起嘴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