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知何时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樊哙满意的又挥动起大刀自鸣得意的问道。
“好是好,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浅笑,不慌不忙的从袖口抽出一片银叶子往刘邦的方向掷去。
“卑鄙,”樊哙眼见那叶子往刘邦,却无奈自己被那倒水的梯子挡住一时间抽不出身来,情急之下只能乘乘口舌之快。
另边刘邦自从樊哙台上时心中便有不祥的预感,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给樊哙叫回来,所以心一直悬着,当樊哙刷完大刀后,刘邦的心也跟着长呼一口气,不曾想就在这一瞬间一片银叶子向他飞来,虽说他早有预备,但那叶子之快早已超出他能躲闪的范围,所以只能一直向后退去,但他眼前的叶子还不满足,步步紧逼,直至他眉心时,他闭上了眼睛,说来奇怪,那时的他想的不是他辛苦迎来的基业,也不是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一直浑身泛着红光的九尾狐狸,
“可依。”刘邦话刚说完,只听当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良久他见叶子没飞向自己,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那叶子,一双美眸却紧紧盯着刘邦。
“你刚才说谁?”刘邦面前的男子问道。
“没谁,”刘邦略有迷惑的看着项羽。
“你刚才说了可依,”项羽仍不死心问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我只是刚才在脑海里闪现了一只狐狸,可依是我脱口而出的。”
“我就说你不会认识她的,”项羽放开那叶子,长呼一口气。
“大哥你在做什么?”项庄此时已经走到项羽身侧,半有怨怼的问道。
“放他走吧。”项羽拍了拍项庄后背说道。
“不行,不能放,放了他天下就真的没了”范增的话又唤醒了项羽的杀心。正在太进退两难的时候,一妙龄女子突然闯了进来,
“项大哥,项大哥,吕雉晕倒了。”
“什么?”此时刘邦与项羽异口同声的问道。
“带我去,”项羽看了一眼刘邦,步伐却跟上了虞姬。
“也带我一个。”刘邦眼看着项羽要走,说道。
此时项羽突然停住脚步转眸看向刘邦,“你走吧,看在雉儿的面上我放你走,不过今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把雉儿还给我,我就走。”刘邦踉跄往前走去,却没发现脚下樊哙的佩剑,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你别不识相,我项大哥让你走,你便走,杀猪的,快把你主人带走。”项庄看着刘邦栽跟头,刚想乐,却对上项羽冷冽的目光,他忙忙收回笑意,严肃的说道。
“项庄这里交给你了,”项羽看着项庄满意点了点头,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鸿门宴,
“不行他不能留,”范增此时突然叫了起来
“我表哥已经发话,你不听?”项庄不耐烦的看向范增,项羽一只尊称他为相夫,他早就已经心生不满。
“不是,今日这机会不除掉刘邦,将来恐怕就难了。”范增忙说道。
“刘邦不过一个市井小北,目光短浅,翻不起什么大浪。”项庄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再说了,军令如山,你有胆量违抗项羽?”
此时范增愣了一下,而后瘫坐在席间,“哎,天亡楚国,竖子不足为之以谋。”
吕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军营中,屋内静静地,不远处还生着炉火,她嘴角渗出一丝冷笑,刚要掀开被子,才发现一男子跪在地上趴在被子的一角睡着了。
吕雉看着男子,一丝暖意流到心尖,她慢慢的抬起手来,往项羽的眉心伸去,“还是跟之前一样,睡觉的时候眉头总是拧在一起。”
待吕雉刚要触到项羽时,对面那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眸,“雉儿,你醒啦?”
“嗯,”吕雉点点头,
“怎么会突然晕倒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项羽关切的看着那他熟悉的面孔,柔声问道。
“不过是淋了雨着凉了,”吕雉柔声说着。
“那我让人给你煮点……”
“项大哥,我可以进来看看我姐姐吗?”虞姬在营帐外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她需要静养,你也回去……”
“洛……,项……大哥,我想要见她,她是我妹妹。”吕雉浅笑,手却不自觉的理了理项羽两边微微凌乱的鬓发。
“好,”这时项羽突然抓住吕雉的手,“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嗯……”吕雉宠溺的看着项羽,洛溪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看见你能从离恨天里出来我有多开心,对呀,离恨天他也离开了离恨天?这时吕雉惊恐的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一丝惧意在心中蔓延,
“怎么了?”虞姬一进来便看见吕雉一直盯着项羽离去的身影,疑惑问道。
“他怎么从离恨天中,出来的?”吕雉转眸看向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