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她赢了生灵比试会,又渐渐获取了信任,当知道绛君要找七窍玲珑心时,也利用过蓝相希望她能利用天象将白狐认定为有七窍之心的人,以便将绛君留在京都,避免他发现自己的身份。虽然那条计谋没有成功,但是白狐的身份还是将绛君大部分的注意力转到了白狐身上。
女君挑明了可依的身份,又让可依抓到了自由的机会,她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后也是唯一一次能够对抗仙籍神君的机会,于是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女君的请求。
“你想什么呢?”蓝相蹙眉看着对面上神的狐狸。
“嗯?”蓝凌的话打断了可依的思绪,“我在想既然女君已经开始要除掉你,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蓝相一只手抬起下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敲,这是蓝相犹豫不决时常做出的动作,“可是现在下手,所有事情都没有计划,我恐怕会将这些年处心经营的一切都付诸东水了。”
可依见蓝相犹豫不决,害怕他多疑的性格会看穿自己,便开始以退为进,“是的,还是应该再筹谋一下,若真的因为一个小小决定,影响了整个大局观,那就不好了。可是现下我们应该如何打消女君对你的敌意,若现在无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将来您的任何决定都会被女君监视的。”
“是呀!此时与女君的裂痕已经出现,若现在不当机立断,恐怕之后功败垂成的便是自己了。”蓝凌听完可依的话后,开始低声喃喃道。
可依见有戏,忙忙说道:“现在无非是有两种选择,一打消女君的顾虑,与女君修复破裂的感情,交出监国之权;二学着人那样造反,将整个南荒尽数握到自己手中,自己再治理几年南荒,慢慢渗透加入百界的优点,柔性的收复南荒。”
蓝相当听完第一个选择时忙摇头,但当听到第二个的时又开始蹙眉沉思,“第一个怕是行不通的,交权向来都是权臣走向覆败的开端,至于第二个虽然筹划的很是仓促,不过现在看来,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可依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又接着说道“若你已经选好了这条路,那么接下来便要开始筹划了。 ”
“如何筹划?”蓝相问道。
“我想办法支开女君身边的人,而你则用你在女君殿的眼线,将女君殿中尽数换成自己的人,之后的事情便简单许多。”
蓝相边听边点头,“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女君以身体不适推脱了早朝,而蓝相则以关心女君身体为由进入了女君殿内,一路上,蓝相紧握着手中的宝剑,观察女君殿中的一切,当他看到殿内走动的宫女、侍卫都换成了自己熟悉的面孔时,悬着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不由快了两步往女君的寝殿走去。
寝殿之外,
“臣蓝凌特来恭请圣安”蓝凌在寝殿外伏地行着国礼大声说道。
门外向迩看着蓝凌,朝女君寝殿内努了努嘴,做了嘘的动作。
蓝凌连连点头,嘴角不受控制的开始上扬,手不自觉的握住了身侧的剑柄,
“进来吧,”女君边咳嗽边说道。
“是,”蓝凌理了理衣襟,推门进入寝殿,今日的寝殿内和往日相比当真冷清了许多,周围的静的出奇。虽然一切都按照蓝相的计划进行,但是突如其来的安静还是让她心中生出了不详的预感,因为她知道暴风雨来临前都是像现在这样安静。
蓝凌轻声推步而走,不久视线便转移到躺在不远处床上侧身向外的女君,女君身上只穿了一粉色丝绸造出的轻暖纱,被衾已经滑落到女君的腰间,披落的长发在中间用一根丝纱拢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架火炉,上边的壶水因为煮沸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女君殿下?”蓝凌轻声唤着。
“嗯,”女君懒散的抬眸看向面前之人,“原来是女相呀!来靠近些吧,咋们娘俩多久没说过话了?”
“是,”蓝凌加快脚步走到女君跟前,“女君面色有些不好呀,昨天早朝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儿就病的这样严重?”
“昨儿半夜我那只狐狸非要让我陪她出去玩,不想穿得少了些,现在这个上秋的季节昼夜温差本来就大,这冷热一激反倒病倒了,女君半瞑目有气无力的说道。
“身为一国之君这样不照顾自己身体可怎行?”蓝凌尽量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压声说道,下意识的又向四周瞄去。“不过彩屏现在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女君您病成这个样子,她倒是不见身影了?”
“这也不能怪她,我这不突然病了吗?我便安排她去宫外一处专治风寒的地方去抓药了。”
“病的这样重,为何不请宫里面的大夫看看,还巴巴往宫外去?”
女君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慢声说道:“我这刚一病倒,我那只小狐狸便开始内疚,说自己知道宫外的一处地方专治风寒,我怕弗了她的意,便让狐狸带着彩屏去了。”
蓝凌点了点头,看着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