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在空中摆荡了半天才恢复神智。
如果这时有一只镜头,就会拍到他艰难的移动,恐慌的神情,像一部动作电影。
好不容易,他从三楼攀到了二楼,只要再攀一些,就可以落地了。
这时,上方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
英卓疑惑地抬眼,然后愣住了。
那是打火机的火苗,摇曳着,正在靠近浴巾和衣物连成的“绳索”,同时亮亮地映照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庞。看着他像一只蜘蛛一样挂在半空……
英卓长叹一声,把脸埋到了衣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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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来的英卓盘腿坐在白布的大床上,双手被绑在一起,放在腿间。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到底想拿我怎么样?”
“就算是死,你也得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女人还是不应他,却起身爬上床来,膝盖和手掌共同着接触床面地向他挪动,直挪动到很近的距离。
短短一瞬间,英卓的神情混杂着紧张,惊诧又有点期待,因为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她挪到离他太近了,对他笑,她淡淡的呼吸都可以吹到他脸上,她又其实很漂亮,他的脸不自觉地都红了。
此时,她伸出手来,放在他心口上。
然后,轻轻……一推……
英卓保持着双腿盘坐的姿势翻滚下去了……
他在床下懊恼地捶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