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袭击了我,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刚和我分别不久的承太郎和花京院,我直接前往约定的码头。
这回我留了个心眼,敌人此刻以为我被他的替身攻击困扰,无法行动,肯定会放松警惕,现在不能被他发现我已经脱困了,于是一路从阴影里贴墙走,用厄瑞波斯的敏锐视力寻找那几个显眼的高大身形。
尽管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不过亲眼看到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瞪大双眼骂了句“Holly shit”。
我看见了哪怕写进三流言情小说里都相当恶趣味的一幕,一模一样的“阿瑞恩”,穿着刚才商场里裙摆最短的一套旗袍,开衩都快到大腿根了,胸口前开了个洞,露出一大片白色的皮肤,此刻正亲亲热热地揽着承太郎的胳膊,好像在撒娇。
这是什么地狱绘图,我快瞎了,旁边的花京院也是和我本人一样便秘且欲言又止的表情。承太郎的脸被帽子的阴影挡住了看不见,不过他身形僵硬,似乎在发怒的边缘。
我从未有过如此想让承太郎打“我”一拳的想法,争点气啊承太郎,这家伙平时怎么没见脾气这么好这么能忍?!
他不动手我都想动手了,这敌人顶着我的脸,做出害我风评的事情,可恶,拳头硬了。
尽管平时偶尔也有和承太郎勾肩搭背仿佛亲兄妹一般走路的时候,但现在以旁人的眼光看“我”一边傻笑一边挽着承太郎的胳膊,整个人身体重心都靠在他身上,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样子就算是好朋友也太过亲密了些?
算了,现在思考这个也不是时候。
我尽量不着痕迹地低头走过去,身上一身工作制服很好掩饰了我的身份,没人注意到我。
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承太郎好像朝我这里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和“阿瑞恩”说了什么,随即“阿瑞恩”放开了承太郎的胳膊,后退一小步。
我眼看机会来了,敌人本体在厄瑞波斯的射程内,他悄无声息地飘过去,用力把冒牌货踹下了海。
承太郎看见了厄瑞波斯,似乎早就认出我来了,刚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阿瑞恩”被暗算。随后他跟着跳了下去,摁住了原型毕露还在扑腾水的敌人。
我快步走过去,朝惊讶的花京院点点头,就坐在码头边上,颇为舒心地看着冒牌货被按在水里快要窒息。
“又见面啦亲爱的伙伴们,有没有想念真正的我呢?”我语气浮夸的说道,看着水底的冒牌货表层皮肤开始融化,变成刚才看见的黄色胶状物质,这个替身原本包裹住他的全身,使他可以变成任意人的外貌。而里面本体是一个男人的模样。
“太想了,你可不知道刚才这人装得有多恶心,我都有点反胃。”花京院站在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水中人。
我立刻赞同点头:“我看到了一点。他刚才也伪装成JOJO的样子接近我,我就没看过演技这么差的,被我识破后就找个借口跑了,想着肯定来找你们了。”我暂且不提我受伤的那部分,反正藏在衣服下面没人看出来,可不想因为单独行动一小会受个伤被他们俩看扁了。
承太郎听到后,白金之星又把人按下去几分。
看来谁都无法忍受有人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干坏事。说到演技,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一眼就被承太郎看出来的,后面还那么配合我不打草惊蛇,于是好奇道:“JOJO,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都穿成路过的清洁工了。”
“走路姿势。”承太郎看底下的人渐渐挣扎不动了,于是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拎了出来。“这家伙的嘴巴也够臭的,正好给他好好洗洗。”
我没话说了,走路姿势确实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短时间内改变,一般人也很难注意到这个细节,承太郎不看脸就能认出人,真是敏锐得可怕。
猥琐男总算出水了,咳嗽好几声后,看见我,难以置信道:“咳咳,你,你这女人是怎么摆脱我的替身控制的?不可能,过了这么久你应该早就被吞掉了才对……难道说,你,割掉了自己的皮?”
所有人一齐看着我。
刚才不应该踹下海,真该一拳打晕这崽种,就你多嘴是吧,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强调!在两道锐利目光的逼视下,我有种强烈的心虚感,只能硬着头皮忽悠:“哼,这种贫弱的替身能力,实在太好破解了,你肯定不知道,还有别的方法。”
“不可能!本大爷的‘黄色节制’可是无敌的!一旦沾上就甩不掉,无论冰和火还是物理伤害都奈何不了,只会一直吞噬你的身体,你做什么都没用的——噗啊!”这个名为黄色节制的男人自吹自擂一通后,被承太郎照脸打了一拳,再一次按进了水里。
他的脸黑了,看上去很生气,“废话还真多,再怎么厉害的替身,本体也是会淹死的。”
是的,正如他在商场时,和普通人一样害怕火灾,我才有机会跑了出来。
再次拎出来后,黄色节制终于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