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路过的穿绿色校服的身影。因为正下着雨,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撑着伞,出场状态甚是镇定,够有逼格。这一副“我单手也能打赢你”的自信究竟从哪来的啊,刚才厄瑞波斯打伤你,你手上还在飙血呢!
“虽然迪奥大人给的情报只有乔斯达家两个人的,并没有说还有一名替身使者。不过呢,真是一个鲁莽的笨蛋。”他嘲讽道,声音因为距离过远有些轻飘飘的,“我的法皇之绿能远距离延长自己的身体,用它爬到二楼轻轻松松,这次不会给你反击的机会了。”
迪奥,大人?他是迪奥的手下?!迪奥派来的杀手已经追到日本来了?!我心里一惊,临时改变了作战策略,不能伤他太重,必须从这家伙嘴里套出点情报。
厄瑞波斯现形,打算再次割断这些缠住我的触须。
“就猜到你会这么做。”红发少年勾起嘴角,笑得胸有成竹。“你以为这次还会成功吗?”
被称作法皇之绿的替身手心开始流出液体,并且将这些液体凝结成许多宝石状的实体,全部迅速射向厄瑞波斯。
我正是猜到他的替身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所以才敢故技重施,很明显的试探,于是此时并没有和厄瑞波斯共享感官,他独自承受着那些绿色宝石的攻击,连连后退,直至消失在空气中,我便也装出一副受打击的模样,象征性扭动两下后,表情痛苦的垂下脑袋,不再动弹,静静等待反击时期。
“她应该是个无辜的人吧,可惜站错了队伍。如果刚才不要挣扎,乖乖被我控制的话,并不会被绿宝石水花打中这么痛苦。”红发少年轻声说道,隔着雨声听着有点不真切。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明明是个杀手,突然说这种像良心发现一样的话,真的很奇怪哎!
“花京院典明!”身后传来承太郎的声音,他还是跟出来了,并且看样子竟然还认识红发少年,一张口就叫出名字。
我不敢冒着风险睁开眼睛看,不知道承太郎能不能意会我的演技,不过他看到我现在被捆绑着手脚还奄奄一息的模样,应该会很生气吧,他可别乱来啊,我还是是个人质呢。
那个叫花京院的依然在二楼没下来,看来知道承太郎的替身活动范围不大:“空条承太郎,你来的正好,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不过还算有点用处,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她要是死了,可都怪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做。迪奥大人的目标始终只有你们乔斯达家的人,你也不希望看到无辜的人在你面前死去吧?”
哦,原来这个叫花京院典明的从医务室袭击我开始,就是打着把我当人质,威胁承太郎的主意吗,我就说大家都不认识,没仇没怨为什么要袭击我。不过他这么肯定认为能挟持住我,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太小瞧人了吧。
谢天谢地承太郎没有冲动,没有上去干架,我免于遭受一些皮肉之苦,他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冷笑一声,也开始嘴炮:“呵,我空条承太郎是外人眼中的流氓,把人打进医院到现在都没出来,教训过只会耍威风的废物老师,在餐厅吃到难吃的饭菜不付钱就走更是家常便饭。
“不过,就算是我,遇到你这种为了自己只会利用弱者的人渣,还对着女人下手,也明白你就是令人作呕的邪恶。”
我眉毛忍不住跳了一跳,一开始我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逃学打架的不良少年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弱者?谁是弱者?就算厄瑞波斯正面打不过白金之星,也不能这么说吧,好歹也是个有两下子的替身使者,当心我现在就跳起来打你帽子哦承太郎。
“哼,邪恶与否,可不是由败者决定的。”花京院冷笑,他没有遵守承诺,仍然打算向我下手!原本缠绕在我的手上的法皇之绿,开始延长触手,爬过手臂和肩膀,往我嘴里钻?!我的天,我演不下去了,这太恶心了,他刚才说的控制能力,原来指的是这样钻进身体被控制吗,被打两下还能接受,这样绝对不可以,谁知道交出身体的控制权后会发生些什么丧心病狂不敢想象的事情。
幸亏二人吵架拖延到了足够长的时间,厄瑞波斯已经恢复力量,悄悄贴着墙缝溜上二楼,绕到花京院典明的身后。
我迅速抬起头睁开眼睛,在花京院典明反应过来前竖起中指:“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替身能力,袭击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选择。”
厄瑞波斯随即一拳重击了震惊中的花京院典明的后脑勺,他没有白金之星那么强到夸张的力量,却也足够让一个成年人失去意识。
花京院典明倒下去的瞬间仍然是一脸吃惊,一直束缚我的力量随之消失,原本已经进入到我的口腔里的触手也没了,但是嗓子眼冰冷光滑的触感仍然挥之不去,我不由得张大嘴咳嗽,蹲在地上生理性干呕。
他以为我的替身也是和承太郎一样近距离战斗型的,也不知道打中替身不会伤害到本体,从头到尾注意力都没有放在过我身上,太大意了,而我只是稍微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替身特点,假装毫无特别能力,他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