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2 / 4)

江南渊这才听出点端倪来,连忙噤声,试探地答道:“是。”

风泽杳看着她没做声。

江南渊心中大骇,连忙道:“这都是假的!民间好多这种本子,这算是最土的一个版本了。你不知道之前还有人编排我和子岚师兄,说我们一个是土豆芽一个是土豆茎,因为生根发芽不得不分离,然后为了填补前世的遗憾一个转世成了水稻,一个转成了瓷碗,最后终于在被煮熟后相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你怎么不笑?还有更离谱的编了个三世情缘,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改天我读给你听!师兄?师兄?”

风泽杳抿起唇,这回面色真的“宛如丧父”了。

江南渊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口无遮拦有何不妥,赶紧挽回道:“啊呀,这都是编的。”

风泽杳:“知道。”

江南渊悻悻地摸摸鼻子:“以后不说就是了。”

风泽杳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大人有大量地点点头:“好。”

江南渊再一次笑得死去活来。

她挎着竹篮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筐里的菜没多少,手上倒是多了一捧花花草草。

风泽杳正低眉看书,听到门响声后抬起眼,就看见她抱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花过来。问道:“哪里来的?”

江南渊竹篮一丢抱着花束凑上前来:“路上采的!送给你!”

风泽杳一愣:“我?”

江南渊:“是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风泽杳抱着花没说话。

江南渊笑嘻嘻道:“当做给你赔罪了。师兄,笑一个给我看看?”

风泽杳抽出一支橘黄色的花枝来,起身插在她鬓边。

江南渊:“哎,我不要这个,我要你笑一下给我看看。”

风泽杳看着橘黄色的大花,还细心地帮她理了理鬓角。

江南渊索性退了回去,委屈道:“我采花采得腰酸背疼,回来想讨个美人笑都不成,我活得好失败啊。”

风泽杳目光澄澈,认真地看着她:“在酝酿了。”

江南渊呆了一瞬,立马破功,哈哈哈哈笑疯了:“师兄,不行就不要勉强了!”

霜序的夜,月光格外皎洁。江南渊靠在窗边喝酒,风泽杳倚着床榻借光读书。晚风拂面,酒香微醺,草木果实的清香钻进屋里。风泽杳从书本里抬起酸涩的眉目来,顺着酒香询问道:“我记得你从前不喝酒的。”

江南渊边赏着月边灌了口进嘴里:“是啊,我以前觉得酒又苦又辣,是世上最难喝的东西,现在倒是喝惯了。”

风泽杳把书本轻轻搁在一边。

江南渊转头笑道:“师兄要不要来一口?”

风泽杳:“来。”

江南渊愣住了:“啊?”

风泽杳向来是滴酒不沾,她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不料他这么干脆就应了。她将酒壶递出:“师兄何时也能喝酒了?”

风泽杳接过,低声道:“与你一样。”

少年不知愁滋味,所以不会借酒浇愁。

如今能咽得下去这么辣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心情总是不畅快,借酒寻片刻的忘忧舒坦罢了。久而久之也就会喝了。

江南渊道:“你只能喝一小口。”

话还没落叶,风泽杳已经咕咚一口下去喝得一滴不剩,罢了无辜地看她:“就剩这些了。”

江南渊把酒壶夺回来:“你伤口没长好不可以喝酒!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贪杯的!”

风泽杳毫无诚意:“下次不了。”

江南渊啧了一声,凑近来盯着他的眼睛,低声责问:“师兄,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越发狡猾了?”

风泽杳不动声色地往后仰去:“近朱者赤。”

江南渊:“好一个近朱者赤!要不是你我现在这番处境,你定是要说个近墨者黑的!”

风泽杳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南渊狞笑起来,伸手兜在他后脑上,逼迫他凑近过来:“如今你为鱼肉,牢牢地困在我这块砧板上,我看你还能往哪退。”

呼吸和酒香纠缠在一起,惹得人心神不宁的,风泽杳不自在地偏过脸去。

江南渊盯着他湿润的唇瓣,目光莫名有点发滞。咽了口口水,低低地喊了声:“……师兄?”

这一声尾尖尖儿都在发颤。风泽杳双颊微微发红,略显嗔怪地抬眼看她,睫毛都是湿的。

江南渊沉默着看着,突然就昏了头,直接倾身吻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忍到极限了,忍不了了。那两片性感饱满的唇瓣在自己眼前启启合合的,看得她心里的野火都烧了起来,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挂在他的脖子上跟他吻得难舍难分了。

疯了。

两人湿漉漉的眼神撞在一处时,已经分不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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