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
卧室门紧闭,门缝又太小,她挤半天挤不进去,头和身体贴在地上都没发通过。
只有一个办法。
付望雨立起身子起跳,天外飞鼠。
在她不屑的努力下,离地面高度大概五厘米。
门把手远在天边,要是人身这把手都不到她腰际,人比人,不对人比鼠气死鼠。
客厅注定与她无缘,她转变目标。
浴室门没关,付望雨一进入浴室就开启劈叉模式,这狗贼刚洗完澡瓷砖上留下未干的水渍。
旋转跳跃,失败,飞扑攀爬,失败。
付望雨深吸一口气,想跳上马桶爬上洗漱台照个镜子这么困难?
爷长得太帅?碍着你了?她一脚踢在马桶和地面相连处。
庞然大物被一击没有任何问题。
付望雨气愤的发出细小的吱吱声,卧室门突然被打开。
心脏没来由的钝痛是原鼠潜意识的害怕,她抑制不住的想逃离。
“面包虫给你放柜子上?”
付望雨没看清来人面容,擦过他的脚边极速溜走。
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闯进一个房间。
满墙的书籍,书桌上摆着电脑,密密麻麻的文字,距离太远付望雨看不清写的什么。
卧室没有手机,现在只有这台电脑可以通讯让付耳语来救她,桌子太高爬不上去,她只好放弃寻找下一个目标。
有一面墙吸引她的目光,那是与本房间格格不入的一面书柜,上面放着花花绿绿的小说。
足够花枝招展,明亮艳丽,这不是她写的小说,她就地封笔退圈。
这个变态居然是她的书粉。
小甜文容易招惹变态吗?
付望雨吓得不由变了脸色,回想刚才那人说的是买了面包虫而不是拿给她吃。
难倒她变成鼠鼠就是因为这人是个变态粉丝研究玄学,没研究明白造成现在这局面?
就在此时,变态粉丝迈着慢悠悠地步伐走进书房,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付望雨移动屁股往外挪,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直到挪不动,她的视线不敢脱离眼前人,背部的触感坚硬如铁,挡住她的是桌脚。
缓慢侧身,拐过桌脚,男人提溜起她命运的后颈。
付望雨心里尖叫嘴里只能发出愤怒的吱吱声,空中踩不实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老实点。”
男人声音淡淡的,带着鼻音慵懒又不失威胁之意。
付望雨呆愣几秒收回张扬舞爪的爪子蜷缩着紧贴肚子。
见她安分下来,男人把她平稳地放在桌子上,轻轻摸着她的头顶。
手掌的温暖,抚摸毛皮爽的付望雨头皮发麻。
她四仰八叉地趴在桌上任由男人顺毛,目测自己与电脑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这么容易就完成刚才蹦半天都没搞定的事情。
物种差距好大。
男人停止动作,注意力集中在操作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个不停。
付望雨盯着男人看了许久,他只顾打字没有其他动作,身体也不在产生不舒服的症状。
原鼠怕的不是这个人,那原鼠到底在怕什么。
不等她细想,屏幕上的文字映入眼帘。
陈遇刘却,这是且川即将完结的小说主人公。
付望雨整张脸贴在屏幕上,一目十行,37度的体温怎么能写出这么冰冷的文字。
又be。
她愤恨的用爪子拍着小说结局哪一行,文风成熟,字里行间透露出绝望。
这不是且川本人这是谁,付望雨第一反应是那位同人文太太,执笔挽救悲剧。
结果这熟悉的咯噔味,死对头竟在自己身边。
叔能忍婶婶不能忍,眼看且川日更过万,小情侣生离死别之际。
付望雨拖着圆滚滚的身体,让你们骂我蹭热度我让你们看不了更新,她双爪费劲地按下插班电源键。
欧耶,鼠鼠我呀成功拯救一桩婚。
死一般的寂静,付望雨维持着按键盘的动作呼吸漏了一口,她先反应过来,快跑。
后脚一登,从桌脚一跃而下。
且川不紧不慢地捏住她后颈的皮肉,阻止她地逃离,两人僵持不下,大眼瞪小眼。
“安分点,运动会期间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宠物。”
狗叫什么?且川说的一个字付望雨都不懂只能发出吱吱声抗议。
运动会她一个小的可怜的仓鼠能去吗?一脚下去马上嗝屁,何况是那么那么多脚,踩扁她都有可能。
“说话。”且川指腹戳着付望雨肚皮。
有病,她是一只弱小无助的仓鼠,怎么开口,如何说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