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又情敌(1 / 2)

“咱们这样的人家,子嗣当然是第一要紧的,没有后来人,企业做得再大,到时候传给谁?别听外面那些人瞎忽悠,CEO什么的,不是自己的家的到底不用心。你二十多岁接任集团总经理忙着熟悉业务,婚事耽误一下不要紧,但你看看你现在多少岁了?我不是重男轻女,你是长房长孙女,女孩子生育年龄有限制,等你想明白了再结婚生子,一切都晚了。”

“可是,我们跟张家……”

白小年想说的是嫁给张天泽以后,两家的关系要如何处?

她要是接任了白氏集团,那张家愿意让张天泽过来跟着她在花城么?

就算他在家里不受宠,但张家也是大家族,不会愿意儿子落一个入赘的名声。

再者,她没有办法想象跟张天泽这样的人有孩子。

他只是她选中的挡箭牌。

“要是能跟张家结亲还用得着我们逼迫。爷爷这两年也想开了看开了,结婚不结婚的也不打紧,要紧的是你要有孩子。找个你喜欢的人生个孩子,就是我们白家的孩子。招赘也行,不招赘也罢,要紧的是孩子。”

这个爷爷三句话不离孩子,不知道被叔叔们灌了什么迷魂药。

此话一出,白文琪都瞪大眼睛看着白老爷子。

他可是老古董,对自己要求严格,重视家庭和家族,重视子孙,不允许儿子们在外面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样的家规他才未婚生子,他跟白小民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小年的妈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可是父亲那样严厉的阻挠。

小民的母亲是一个性子柔弱的人,就见了一次就被老爷子吓破了胆,宁可未婚生子在外面过一辈子也不敢嫁入白家了。

忽然他开口说让孙女可以不结婚要孩子!

这是要去父留子。

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出自老爷子之口,白文琪觉得当年的自己和小民妈妈都冤枉委屈极了。

老爷子摆摆手道:“老大不用惊奇,我如今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小年是什么命格?她的命格何其出众,天生多智,一向精力充沛过人,她一出生就把白家的几辈子攒的功德都抽干了。以至于她的弟弟妹妹们个个平庸之极。月满则亏,这天下没有一个人把好事占全的道理,天道都不允许。”

白文琪有些忐忑,看看老爷子又看看白小年。

老爷子对命理论深信不疑,白小年打小很反感这一套,往往一谈到这种地方就容易崩,白小年是不管谁都要出口开怼的性子,所以这种话在白家就是雷点。

“爸爸,我不是小时候了,没有关系的。”

她靠着白文琪坐着,环抱着爸爸的胳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小时候她对宗教和封建那一套都反感到股子里,在她的认知里凡是否定她做人主体东西,古今中午无论粉饰的多么神圣都是糟粕。

但凡家里有人提起来都是一场恶战,她在家族的恶名也由此传开,都说她厉害霸道犹如毒蛇一般。

随着时光的流逝她虽然未必认同那套理论,却不那么激烈的抨击了。

越长大越能包容别人,也能包容自己,没有谁的生活是一尘不染的。

如果一尘不染,那也可能只是展示了一部分,人生至苦,爷爷出生的解放前,经历了时代的天翻地覆,人生随时代起起伏伏,信命亦是他在苦海自渡的精神依仗。

很多事情本来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时光教会了她敬畏万事万物,她现在反而不像小时候那样断定爷爷说的命理一定是错的。

包容归包容,涉及自身利益她一贯寸步不让。

“老大,小年长大了成熟了很多。你不要一直用老眼光去看她。”

“好好,您接着说,我们听着。”

白文琪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白小年。

她确实越来越叫人看不透了,他以为她会为了白小民发很大的怒气,将事情闹的很大,没有想到她是冷处理了,老爷子提了她所有的禁忌她仍旧平静以待。

这种冷静克制是罕见的,也是可怕的。

“她的事业与白家的荣辱兴衰都是绑在一起的,不容有失。如果她的婚姻再找一个温如海的那样的,都在外头披荆斩棘不是助力,反而是一种拖累。时代不一样了,招个赘婿又诸多烦扰,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要惹一身臭味,索性看的更加开明一点,我们只要小年的孩子就好了,至于父亲是谁,就无需过多计较了。小年的孩子,一定是我们白家的血脉。”

爷爷说的一身臭味不是无的放矢的,圈子里廖家的大小姐,长相出众才华出众偏偏跟公司职员相恋了,婚后孩子都生了两个,男还的各种作,出去胡乱混,在公司的职位也担承不起各种惹事,离婚的时候贪得无厌,要巨额的离婚赔偿金。

对于有钱人来说不管男女,结婚都是有高风险的事情,婚姻涉及利益重新分配,有财产的人就怕被人惦记。

白小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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