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长裤,也硬是蹲下来,吱啦一声,拉开最顶层的拉链。
顶层的口袋里掉落出几个一元钱的硬币,还有那本朝阳的“露肉”写真。
姜暖老脸一红,连忙捡起地上的东西重新塞回袋子里。
与此同时,陈阳也把手推车上的同款行李箱搬下来,客套地说:“抱歉。”
“没关系,实在是太巧了。”女人接过箱子。
临别前还向姜暖讨要那本写真,姜暖以送朋友的礼物为借口拒绝。
女人一脸遗憾,吐槽好一阵当时没有抢到这本限量版写真的种种经历。
见姜暖执意不肯出手,她遗憾地转身离开:“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拜拜。”
女人走远后,姜暖扭过头,看着一直站在她身后默不做声的陈阳。
随后,他迈步走向她,半俯下身,在她跟前摊开手心:“拿来。”
姜暖一噎,双手紧紧地唔住口袋的拉链:“拿什么?”
装傻?
陈阳见她不为所动,凑近她的耳边,磁性的嗓音似在蛊惑人心:“看照片有什么意思?如果你很感兴趣,不如我给你真实还原一下?”
姜暖后退一步,避开:“你……你……什么意思?”
他含着笑意:“你不是说,我跟他长着一样的脸?何必苦苦肖想,你完全可以跟我说一声,你的需求。”
她拍了拍裙角,站起来与他面对面对视着,虽然矮了他大半个头,气势上却一点不服输。
姜暖:“你错了,我不是肖想,是辟邪。”
他僵硬着身子,一口气堵在胸口,而某个罪魁祸手,迈着欢快的步调,独留他一人在迎面拂来的寒风中。
凌乱。
出站口。
早早就停有接待车在等候,车上的男人见到他们,忙地从驾驶位上下来,正面相迎。
“傅……”男人接过陈阳手上的行李箱,立马接收到他抛来的眼神信号,到嘴边的话即刻转变方向,“付钱的事您先别着急,您朋友的朋友事先已经跟我们这边打好招呼了,在莞城的这段时间,我们保证给您提供的是五星级的服务。”
朋友的朋友?
这关系也够老远的。
直至上车前一刻,姜暖的视线仍然停留在这位个头矮小娇瘦,皮肤黝黑的接待车司机身上。
他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姜暖只是随耳一听,隐约记得他名叫宋海洋,是莞城本地人,目前是“培林度假酒店”的客户经理。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路,像导游那般大概介绍了一下莞城吃喝玩乐的好去处。
听起来很诱人,但遗憾的是,他们此行是为了工作,可不是来旅游的。
接待车从市区走向郊区,最终停在一家园林风的度假酒店门前,行李有专人帮忙托运去房间,完全不需要操心。
客房也是提前预定好的。
宋海洋领着两人去往客房,沿途穿过许多条古香古色的长廊,长廊旁设有许多座小花园,园内有各种不同的休闲设施,环境悠然静谧。
整体的感觉像皇家园林,姜暖特别偏爱这种国风的设计风格。
宋江用感应卡打开客房。
入目是清新淡雅的装修风格,清一色的木质地板,门前摆放着扇面的绣花屏风,沙发旁还单独设有一床贵妃榻,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木香,沁人心扉。
姜暖大致地环视一圈,套间是两房两厅,附带厨房、书房、衣帽间和一个独立的卫生间的构造。
回过头,瞥见陈阳只身一人站在她的身后。
“宋海洋人呢?”她四处张望着。
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
“我让他走了,话太多。”陈阳应声接话,从他微蹙的眉头能够看出来,他隐忍了很久。
姜暖窝进软乎乎的贵妃榻里,开心没一会,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支棱一下坐起来,瞅着站在吧台边上倒水的陈阳,紧张地询问:“你,和我,我们这十天要同住一个屋檐下?”
“不然呢?”他拿着水杯朝她走来,指了指两间卧房,“同屋不同床,你紧张什么?”
姜暖皱了皱鼻,丢下怀里的抱枕,起身反驳:“我不同意。”
“我反对,你没提前说要住一块儿这事。”
她嘟囔着,再三强调,表明自己的立场非常的坚定:“就算不同床,那也算同居。”
陈阳往沙发上一靠,眸光里闪过一丝戏谑,他耸耸肩,无奈地说:“那你有更合适的办法?单间已经被预定光了,整个酒店只剩下套间,这里是距离绣坊村最近的酒店。”
她瞅一眼窗外,天色渐黑,枝头的树叶被风吹得纷纷扬扬。
抓起榻上的围巾,她胡乱地套在脖颈上。
落地后,踩上摆在床榻旁的高跟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