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看到龙,还可以举报波特他们!格兰芬多会被扣多少分啊——”德拉科对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
“什么样的龙?你见过吗?”我好奇极了,我们日常生活里可见不到龙,它们通常生活在罗马尼亚或是赫布底里群岛。
“我当然见到了!那天我在窗外偷看到的,我好想养一条,但我爸爸不会同意的。韦斯莱一定是被它咬伤的,庞弗雷夫人只是懒得拆穿他。”他忿忿地“哼”了一声,“艾尔,你总是忙着作业!我喊你探险,你也说你要写作业,现在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吧?我可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我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好哥们。”
我们商议着今晚的夜游计划,德拉科显然是第一次,他想了许多如果被抓住的结果,皱紧了眉头。
而夜游对我早已是家常便饭,我安慰他:“怕什么,有我呢。”
“艾尔,你很神奇。”这个评价还是我第一次听到。
“神奇?”
“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就是那种,很安心,我什么都不用怕——但我的意思不是我很缺安全感……”他的话戛然而止,埃利奥特降落在我们不远处,朝我们走来,球员们中场休息了。
埃利奥特击球带着一股狠劲,每一球都足以把人从扫帚上打下来。所以他体力消耗的也特别大,坐在我旁边好半天都喘着气。
“应该让米里森来看你训练。”我有了个绝妙的想法,“然后你假装不小心把球打在她的脸上——这样她至少一周都不会来烦我了。”
埃利奥特停下了喘息,两只手支在身体两侧,抬头看天空,回:“如果伯斯徳夫人不会铁青着脸给我发吼叫信的话。”
德拉科接话:“我打赌她不会告诉她妈妈,她觉得你做的所有事都情有可原。”
纯血之间有理不清的关系,德拉科他们从小就在某次舞会上认识了,他认识埃利奥特可能比我更早。
我贱兮兮地附和:“是啊——只是把她的脸砸凹陷,她一定会理解你的。”
埃利奥特俯在我耳边,声音轻极了:“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恶作剧工具。”
“你还记得是我哥哥?”我低声回他,“那你就应该直接无视她。”
“放过我吧,我为什么要加入两个小女孩的斗争?”埃利奥特弹了一下我的脑袋,起身准备继续训练,“你还是当心自己,在这儿坐着脸会被我砸一个洞。”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德拉科狐疑地看着埃利奥特远去的背影,“而且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是说你们都想把对方撕碎吗?”
“我撕碎他做什么?”这太荒谬了。
“大家都这么说,你们的关系很差。我也很奇怪,埃利奥特从不和人结仇,他有时做的事是有些不可理喻,但没人讨厌他——偏偏和你不对付。”
“你也不讨厌他吗?”我问。
“当然不——他是个好人。”德拉科不满地嘟囔,“但我父亲总让我向他学习,我有时也会很烦……”
德拉科真该和坎宁做同班同学同桌,他们一定可以大谈特谈——两个无可救药的话痨。
……
坎宁回来的时候喝了点儿酒,睡的很早。当然她也没忘记留守学校的我,给我带了许多吃的。
在指针距离午夜还差十分钟的时候,我们离开了休息室。
天文台上空无一人,夜风袭来,我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我和德拉科缩在角落,等着波特他们来赴约。
在这时,我看到了波特韦斯莱和格兰杰。他们三个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我揉了揉眼睛,或许是黑夜掩盖的原因,我看花了眼。他们搬着一个板条箱,有什么活物在箱子里剧烈地动个不停。
我站了起来,兴奋地问:“那里面真的是龙吗?”
“......你怎么在这?”波特被我的出现吓了一跳。
“我们怎么不能在这?霍格沃茨你能去的地方我们不可以吗?”德拉科咄咄逼人,“给我们看看小龙!不然我会向斯内普举报你们!”
他们三个围着商量了一会儿,最终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箱子。
我用照明咒仔仔细细地观察。它像一把皱巴巴的黑伞,鼻孔是白色的,脑袋上长着角疙瘩,橘红色的眼睛,一团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是一只挪威背脊龙的幼崽,通过他的长度,我判断他破壳不到三周。
亲眼所见,比在书本上看图更有价值,看来我下次写关于龙的论文会更有创作空间了。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触摸它,眼里满是喜爱,他真的很想要一条属于自己的龙。
四把扫帚突然从黑暗中降落,接应龙的人到了。
他们临时拴好几道绳索,这样他们就能把龙悬挂在他们中间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装龙的箱子安全地系在绳索上,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德拉科看着在夜幕中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