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这个局面,没有什么是不可取代的。
“况且就算会印象分会降,但是为了建立起更长远的联系,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牺牲。”我理所当然道。
【......泠,你果然已经是个肮脏的大人了】
良久,脑海里才传来系统充满唾弃意味的回话,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沢田纲吉可怜巴巴的声音,低落得似被雨水打湿沉入水底的浮纸:“那、那个,我没有自作多情啦,总之就是很谢谢月见山同学,能让月见山同学感到有趣也是我的——”
他说不下去了,原本半垂着的头现在彻底地垂了下去,连带着那根翘起来的呆毛都显得怏怏且毫无生气:“果、果然,像我这样的人......”
哦,还是个相当在乎他人目光的孩子呢。
我了然,但对他自暴自弃的剖析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一手撑着头,一手悄咪咪地戳了戳他的呆毛:“说起来,你刚刚一脸逃避,是个什么情况?”
“差点忘记了!”面前的小男生“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连腿重重地撞在桌子边缘都顾不得痛呼出声,“本来想道完歉就溜的!剑道社主将持田前辈向我发出了决斗!这是要死人的啊!”
“所以这空荡荡只有我们两人的教室,是因为大家都去看你的决斗了吗?”我怀着点微妙的同情,起身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那赶紧逃吧,重新无趣起来的沢田同学,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啊。”
“不行哦,现在逃了的话,阿纲你的人生就会永远只是逃避了。”
就像是已经在暗处观望多时了,一个带着黄色奶嘴,头大身体小的西装小婴儿从窗外跳了进来,挡住了沢田纲吉逃跑地脚步。
——嗯,这真是不管看了多少遍角色立绘,现场见到时还会觉得离谱的形象了。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冷眼看着沢田纲吉被轻易说动,一步一回头地往体育场方向走去。
“Ciao~”小婴儿却没有走,他睁着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向我打了个招呼,“月见山同学,初次见面,我是阿纲的家庭教师reborn。”
“要一起去体育场看看吗?”
“啊。现在连小婴儿都出来打工了吗?”我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掏出便当盒,回以微笑:“好啊,那就一起走吧,rebor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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