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与爱之名(1 / 2)

屠衎溦想先把小水送进车里再回到会场做个正式的祝贺以及告别。两人才到地库就听有人追了上来。

“小雨哥!”邓子仪带着爽朗的笑出现在他们身后。“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他这一出现瞬间将迷茫的小水拉回到了现实:她是去找冯昳繇牵红绳的啊!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会来?”屠衎溦反问。

“‘替冯昕翘盯梢姐夫’这个理由你信吗?”

“你说呢?一个连丈夫在干什么都不关心的人会在乎姐夫?”

“那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呢?”他一边走一边信口开河地说着玩笑,视线很快落到了小水身上。“嗯?新女友?”

屠衎溦白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那我还是考虑一下你给我找的旧女友吧。”

邓子仪站在离小水两三步的地方,明快地笑着,一边用看起来满是真诚的眼睛解释自己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只是喜欢这种轻松欢乐的相处方式而已,一边又自说自话地继续问屠衎溦:“听说你被排挤到娱乐公司去了?还和檩耀达成了合作?”

“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檩耀有什么看法啊?”

“没有!绝对没有。”邓子仪异常严肃地说,生怕被人误会似的,即便他平时是从不在乎这种误会的。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就是讨厌林烜鹜这个人而已。而且他这人最招人讨厌的就是明明讨厌却又挑不出他的错来。”

“哦?这种说法很熟悉啊,深受嫉妒之苦的人常这么说。”屠衎溦只是无心调侃,怎知却一语中的。

邓子仪对林烜鹜的感情就是彻头彻尾的嫉妒,对此他自己最清楚不过。只是他不去正视更不去思考这份嫉妒,任其发展不加约束,所以即便组成这种感情的因素中除了嫉妒外又出现了新的东西他也根本发现不了。其实只要他再冷静再成熟一些就会明白——他的讨厌,到如今早已有了必然的理由,足以使一段关系出现质的改变。

小水看着邓子仪一闪而过的扎心,顺势插话道:“其实你更在意冯昳繇吧?”

屠衎溦以为她这么说是受了自己的话的误导而产生的猜测,但他知道邓子仪不会因此生气,也就不像平时面对工作时那样责怪她说错话,只是想解释他说的“嫉妒”无关外人,是对林烜鹜的才能的嫉妒。可怎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邓子仪就先慌了:“我不认识他妻子,从没说过话,怎么可能在意?你是听到过什么谣言吧?我这个人改不掉这个嘻嘻哈哈随随便便的毛病,可能有人误会了。”

这完全出乎屠衎溦的意料,在他的印象里邓子仪就从没这样认真澄清过什么。虽然他与邓子仪的关系远不如他们那个(以冯昕翘为中心的)小圈子紧密,可毕竟认识了十几年,了解总还是有些的。传闻中的邓子仪的女友什么样的没有?同学、女画家、老阿姨、小妹妹、能公开八卦的、偷偷流传的、让人艳羡的、嗤之以鼻的......其中怎会没有几段禁忌之恋?没有城府的纨绔子弟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何况到头来没有一段被指出过实证,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邓子仪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可就像他的败家板块没开通这项业务似的情债上干净得很。所以此时他的表现在屠衎溦看来可实在是有些“此地无银”了。

“哦。”小水微微点了点头,对邓子仪的否认不做反驳,只感叹道:“她看起来过得可不怎么开心。”语气里满是同情,简直感同身受般唏嘘不已。“我听她家人跟她说话就像下达命令一样!她连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不能有,连想干点自己喜欢的事的权利都没有。”

正如前话所说,邓子仪是个没有城府的人,他不擅长掩饰,顶着纨绔之名做了蠢事也没必要撒谎,也就是说他是这样一种人——废得坦荡。正因此,他才必须和冯昳繇保持距离,必须利用物理阻隔隐藏他少有的不能说的秘密;也正因此,才让小水轻而易举地套到了话:“是她去舞蹈学校的事吧?”他傻傻地应道,全未发觉自己知道的这么详细有什么不对,相反,他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催眠自己相信接下来的话上了:“他也是为她好。”

“她又不是学龄前的小孩子,难道别人真的比她自己还知道什么对她好?”小水没有戳穿他,一方面是因为她还想再多套一点,另一方面也是她没有那么机敏立刻就能反应过来。

“她有旧伤,确实应该更小心一些,教孩子虽然比她原来练舞要轻松得多,但就算光站一堂课对她也是很大负担了。”

他们俩在这段不太聪明的对话里你来我往,原本还可以持续得更久,小水会越来越忘记初衷陷入对冯昳繇的同情之中,邓子仪也会像好不容易有了能说出这些压在心底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话的机会而越说越多。可惜(亦或“好在”)这里还有第三者——屠衎溦。他听着这场仿佛故意无视掉了重点——就像有人晕倒了,最先发现的两个人不叫救护车却在讨论他是谁为什么在这——的谈话,如鲠在喉!无情戳穿道:“你不是说不认识她?”

邓子仪如梦初醒,是啊!他刚说完自己不认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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