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感觉很特别(1 / 2)

小水羞愤不已!最让她难受的是屠衎溦说的没错!这种知道自己错了,但碍于面子没办法坦然接受的感觉最是煎熬。一方面已然生出了自责,但又觉得受到了侮辱(不是因为错误被指出,而是被指出后好像是被说的人不懂这个道理一样的侮辱),然而这时的每句为了证明自己懂得道理的解释都因为与此前的行为相悖而充满了欺骗感,且还无理取闹地揪着别人说话时的辅助因素——语气了,用词了,表情了——不放,非要把错处均开让对方和自己一样成为戴罪之身不可。可这行为最终却只能让自己离目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愤怒于这愚蠢的辩解。所以所谓温柔,就是看出了对方的错误,但不直说,而是委婉地让对方自己想起这个道理,并用规范自己的行为,是整个过程内化在心里,仿佛无人知晓,也就省了这一番羞愤。婉言纠错的人也不至无端受怨恨。

但小水也着实委屈,说人隐私是不对,可她是真没造谣啊!“我还非证明给你看了!”她从地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回到聚餐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她走之前明显的分派状态就有了改变,气氛虽不明显却着实融洽了许多。一直处在这气氛中的人或许感觉不出来,就像长时间处在一种不浓重的味道里会麻木嗅觉,只要离开一段时间再回来就会敏锐地发现不同。不过改变不包括灵俐,她仍是一个人坐在水果区——那里并不在角落里,却因为她变成了角落。

小水让屠衎溦在门口等一会儿,又进去拉灵俐出来,“我就问你两个问题,”她怨怼地看了屠衎溦一眼后郑重地说:“你不能像杜维的事一样撒谎,要说实话,也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不会害你。第一,”小水盯着灵俐的眼睛顿了顿,生怕她会不承认让自己表现出的精神状况进一步威胁自己的生存环境。而此刻的灵俐,因为屠衎溦在旁、因为小水的态度、也因为杜维的名字,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本已让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她甚至已经想好要如何解释她和杜维的关系(当然不是和盘托出更无需和盘托出)和隐瞒的原因了,然而她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名字。“你认不认识邱柯?”

事情的转向还是超出了灵俐的预设。她愣了愣,眼神瞄向屠衎溦,却在他脸上得不到一点关于这个问题的诞生和指向的提示,他看起来仿佛并不在乎她会说出什么,但又对这个仿佛早已知晓的答案极不耐烦。为什么?怎么会?是因为怜星吗?她捋不清脉络,身后场地里不知为何传来一阵笑声,但那笑声却仿佛离她很远,是从梦境而来,又或许是她身在梦中,而那笑声才来自现实。

小水舒了口气,又看向屠衎溦,眼神在说:“瞧!若不认识为什么这么久不回答?”屠衎溦自然也看出了灵俐的不自然,他想起小水刚才造的“谣”,觉得若那是真的,是不该这样逼问灵俐的;可一旦承认灵俐可怜,就等于承认了小水的谣言,甚至进而增加了她那套中二发言的可信度,这却让他有所迟疑,不愿立即叫停这场“审问”。

“算了,”小水自诩好人却又全然不拿“狡诈”当贬义地说:“我换两个问题。怜星认识邱柯吗?”何况她已不是狡诈,俨然卑鄙!“还有,怎么能找到杜维?”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对她来说这才是有价值的。

可这“突然”还是稍显晚了些,“邱柯”赋予灵俐的惊愕已然失效,且随着清醒复苏,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抗拒,一种倔强沉默的拒绝配合的神态。

却也正是这种神态清楚地说明了问题,因为它确实证实了小水的话,当然不是“姻缘仙”那类的鬼话,那些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信的,但反过来说,恰恰因为他不信,她说的那些关于怜星和灵俐的话才更具有真实性——因为她既然不可能通过一种异能得知这一切就肯定是有一个信息源头,如今信息中的关系被印证,也就说明这个信息源的信息确实可靠。而且以此为基础回想灵俐对怜星的态度,一切异常也就都变成了正常。

显然,这场由小水擅自开始的对话已没有了继续的可能,不需要再尴尬下去了,屠衎溦准备找个由头把灵俐支走,可眼神一转正看见电梯门打开,问题中的主角之一姗姗来迟闪亮登场了——怜星穿着一条满满是亮片的一字肩米色羊绒连衣裙,走在灯光明亮、镜面板装饰的酒店走廊里熠熠生辉。她风情万种如波浪般的长发上别着一只羽毛发卡,可那却不是一根柔软的随风飘动的羽毛,而是一根如笔杆、如箭翎的羽毛,平滑且富有光泽。就像她的脸,美而不媚艳而不俗,独独能将这样的造型表现得桀骜冷峭。

“呦!这难不成是在迎我?”她一边走一边说,对屠衎溦说话时语气里总带有一丝嘲讽。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身后还有她的经纪人、林烜鹜及另一位与怜星气质大不相同的美人。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屠衎溦有些意外(但几乎是直接无视了怜星)地迎了过去。

“我们要去确定明天发布会的流程,正好听怜星说要过来参加庆功,就跟过来了,这是我爱人冯昳繇。”

随着林烜鹜的介绍,冯昳繇浅浅地笑了笑,温婉恬静,眼里是常常相伴而生的善良与忧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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