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小有名气的他可是素有个“纨绔”前缀的,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么积极?“恐怕最懂檩耀不易的还是绚美吧?”
査川叙苦笑着指了指自己说:“是我。这次搞不定怜星我就得去送快递了。”
屠衎溦笑了笑,“那你对自己的预估还挺乐观的。”又认真道:“我对檩耀、对它的创始人林烜鹜的欣赏绝不比你少,而且怜星拒绝你们也不是因为品牌方,是时间问题。进组不接活儿是怜星的原则,你们又很急,非要卡在这几天。”
“化妆品市场这么激烈,檩耀这个系列突然决定提前上线,也是没办法。就两天!”
“我当然希望能达成这次合作,但原则之所以是原则,就是因为它不会被轻易打破。”
“所以还是可以打破的。”
“那只能由定原则的人决定了。能不能让她例外,我想,还是得先看对方是不是足够有诚意。”
“我都快在她门前下跪了!还不够有诚意!?”
“你跪不跪的,对她有什么好处?”
査川叙反应了两秒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凛耀这两年就没准备定代言人,林烜鹜的眼睛看的可不是新召!”
“那彩宫看重的就是个一年的广告约吗?我们是真的想和凛耀共同成长啊。”屠衎溦笑着说,冠冕堂皇的模样。
“可是......”
“既然品牌那边已经提前见过怜星,现在又进入了正式商谈阶段,就说明怜星的形象是符合他们期望的。为什么不能成为代言人?”他盯着査川叙的眼睛,想从中看到些许动摇,并如愿地推波助澜道:“不过话说回来,绚美毕竟只是承包广告制作,让你们从中斡旋是有些难为你了,不如让我们与檩耀那边直接联系如何?”
査川叙转念一想:“没错呀,虽然推给凛耀会显得自己很没用,但如果他们自己都搞不定,那我的办事不力又有什么罪无可恕呢?”
“我去说说看吧。”査川叙也不再啰嗦,起身欲走。
这时屠衎溦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的代言过期事件,想起了那个背后搞动作的野心家,心想:“既然是你惹的事,想争个表现图个地位,那就满足你。”于是一脸热情地将査川叙送了出去,在办公区叫来了罗珑芯介绍给他:“这位可是我们公司的功臣,当初就是她一力将怜星挖来的。这次也由她负责与绚美凛耀的对接工作。”这毫无预兆的安排让罗珑芯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与査川叙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随后三人又向外走,刚一出大门迎头就遇上了刚在电梯里剪了一条红绳正往包里装剪刀的小水。而这个物件——剪刀——可太有代表性了!査川叙那段伤心的记忆瞬间复苏,指着小水便道:“你是那个晦气的女神经!”
小水懵头懵眼地抬头看过去,心想:“到底还是被他想起来了。不过他身边的红球倒是明显小了一圈。”
“就是遇到你之后我的人生才开始走背字的!”
“也太夸张了,我可没那司命的能耐。”小水一边嘀咕一边顺手又剪了査川叙剩下的这根红绳。
“又剪?”查川叙瞪大了眼睛在剪缘剪和小水的脸之间来回扫描,幼稚地咆哮道:“又剪!?你到底在剪什么?别说什么线头啊!你是不是剪了我的好运?你就是剪了我的好运!你是什么人?什么东西?女巫?衰神!?你把我的好运还给我!还给我!”
小水看了看他伸出的手,又抬眼看了看他一脸蠢相气势汹汹的脸,边摘眼镜边说:“你的好运不归我管,但如果你还是更喜欢那个草莓过敏的姑娘,告诉我名字。”
査川叙愣了愣,怨气在疑惑的阻隔下,渐渐瘀滞沉淀进了因自知无理而生出的一片心虚之中,他下意识地瞄了瞄身旁的屠衎溦,突然漏了气一样又怂又装地问小水:“你,你有......办法?”这闪烁的神情和磕巴的语调是他怀疑的证明,也是他期望的外露。
“那要看你爱没爱对了,爱对了就有办法,错了,”小水顿了顿,仿佛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三个字会再次引爆查川叙似的继续说:“就错了。”
不负众望!只见查川叙的怨气,“我......”瞬间决堤!“跟我玩废话文学是不是!?你这个人......”他太想怼她一句既精妙又恰能表现自己愤怒的废话了,可越是急迫,越是激动,他这张平时一向很贫的嘴就越是不争气地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你”了三回才终于挤出一句:“你这个人不是个人!”
只见小水双眉一皱,嘴一撇,甚至觉得有点好笑,轻飘飘挑衅一样说:“不信你走!”
“我......”他原本就因为掉链子气势矮了半截,此刻又被名为“万一”的期待勒住了脖颈,在对现实的强烈逃避下,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其变化之彻底让人又惊又嘲,只听他认真如询问录用结果般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査川叙。查是查......”
“谁问你了?她的名字!”
“哦!明茵,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