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让不让?”
“君烨,告诉我,你怎么了?”你坚持,那就别怪我。
“南总,你当我傻吗?”我面带讽刺地笑了。
“怎么会?君烨,我又哪里不好?”
“哪能啊南总,是我不好,我的罪过可大了,竟劳您亲自过来洋州羞辱我,不是吗?”不,不能任由他把水加热,一定要把水搅浑。
“羞辱?不,君烨,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只是想来见你一面,单纯见见你而已。”
“一面?见见我?南总,看看这些文件,以后怕是会更多吧,这样你就能一次次见到我,不是吗?”
他沉默了。
“还有这茶,今天我在这喝了一杯,往后应该还有无数杯等着我吧,这样每次你都能好好见见我,不是吗?”
他继续沉默。
“南总,单纯这个词,跟你真的从不沾边!”
“君烨,我。。。我是好意,我想关心你、想对你好,仅。。。仅作为你的朋友。” 他凝视着我,眼里的意思我不是看不懂,但必须看不懂。
“南总,我只想是一个实习生,也只想做一个实习生,不想有那么大能耐上得了这座大厦的顶层;更不想有那份福气进得了您南总的办公室;或许多数人很荣幸能和您产生交集,但我不想,因为我不想见你。”
“可我想。” 他抓着我的手臂向我倾诉。 “你不想见我,可我想见你啊!”
“你说我来洋州是为了羞辱你,那你呢,你扔下我跑到这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在惩罚我、折磨我吗?” 他吼道。
“南总,请开门。”我一脸冷漠地说。
“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会,转身把门打开,却依旧堵在门口。
“借过,谢谢。”我淡淡地说。
他慢慢地将身子挪到一旁,却在我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拉住我。“君烨,无论你在哪,我都会等你。”然后松手放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