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正好考公那可就没戏了……”
大波浪几人楞在当场,气焰一下子矮了下去,“别啊别啊,咱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嘛,我们确实错了,对不起啊孩子……”
负责调解的警官清了清嗓子,“阿姨,这有录音有录像,证据搁这摆着呢,您不认也不行。要不要立案,我们警察有判断,当然也得看受害人是不是肯谅解你们啊……”
倪婉心扭头看着一旁为她说话的黎嘉和,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虽然被泼了水,可是现在却浑身暖洋洋的。
刚刚警察来了以后,黎嘉和打过招呼就先领她上楼去洗了洗,然后换了衣裳。她要自己吹头发,黎嘉和却不肯,将她按在椅子上,动作轻柔地帮她细细吹干了头发,“刚才吓坏了吧?”
她没说话,点了点头。
“别怕,有我在呢。爸妈也来了,更别怕了。”说着,他收起了吹风机,正要起身往卫生间走,却被倪婉心抓住了衣角,“刚才……谢谢你啊,黎嘉和。”
黎嘉和愣了一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咱俩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可是倪婉心却没有松开他,踟蹰了一下方问道:“你……疼不疼啊?”
“不疼,我皮糙肉厚的怕啥?要不是因为我是警察、她们又都是女的,我早就还手了!”黎嘉和心头一动,顺势坐到了椅子上,平视着倪婉心的眉眼,“你心疼了?”
倪婉心面上一红,连忙撒开他:“你胡说。”
“好好好,是我胡说。”黎嘉和的心里像百花盛开一样,从来没有如此的神清气爽,他看着红了脸的倪婉心,只觉得一切都值了,果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欺我!
这场闹剧最终以大波浪几人赔礼道歉并出具保证书告终。当然,黎嘉和也没有真告他们。打官司费时费力,而且也已经知道了这场飞来横祸谁是幕后黑手就够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黎嘉和、倪婉心和双方父母回家简单开了个小会,一致决定这段时间两个还是还是搬回黎母家来住,毕竟他们小区的安保更严一些。
“婉心,你在托管班的事儿阿姨都知道了。你放心,阿姨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这破班咱不上就不上了,道理咱得跟他们掰扯明白。”黎母瞪了眼自己的丈夫,“你们干部队伍里怎么什么害群之马都有啊?这种人也配当领导家属?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吗?真是搞笑!”
黎父苦笑一下:“这干部任用他也不是我一个人拍板的,是经过组织程序考察的,你不知道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你看看这家属狐假虎威的作风,他本人就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想出这么肮脏的手段,指使人来败坏婉心的名誉,简直是丧心病狂、无法无天!你虽然退休了,但是总可以和组织反映反映情况吧?”
“行行行,我知道了。确实是过分了。我回头就给老李去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别回头问啊,就现在打。时间又不晚,耽误不了他休息。”
“行行行,这就打……”
黎嘉和叫住他,“爸,这个姓乔的好像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两个人,我朋友打听了一下,他之前应该是在区里的机关党委任过书记,你再问问……”
“嗯,行,”黎父瞪了他一眼,“这话咋不早说?”
“我这不是没来的及嘛!”黎嘉和偷笑,“哦,你不敢说我妈,就对着我撒气。”
“谁让你是我儿子?活该。”黎父被拆穿也不生气,笑呵呵地上楼打电话去了。
这边,倪母却摸着眼泪不停自责:“婉婉,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跟妈妈说呀,是妈妈不好……”
“妈,我没事儿啊,真没多大事儿,就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你心脏不好……”
眼见着妈妈越哭越伤心,倪婉心忙将求助的目光递给黎嘉和,黎嘉和早就给倪母送上一杯茶:“妈你别着急,先喝点儿水。有我在,不会让婉心受一点儿委屈的。您身体要紧,别本来没多大事儿,最后您再病倒了,就得不偿失了。”
“是啊,亲家,你可别跟着着急上火了。”
“阿姨说得对,妈你放宽心吧。”倪婉心连忙跟着附和道。
倪母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哎?婉婉,你咋还跟嘉和妈妈叫阿姨啊?得改口呀。你看嘉和叫我妈叫得多顺口……”
“妈,这不怪婉心。我脸皮厚,她脸皮薄,这还没办婚礼没收改口红包呢,她叫不出来多正常。”黎嘉和打起圆场来,“要不我说就婚礼赶紧办了,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
“可你这腿还没好呢,拄拐办婚礼,别不知道的人以为婉心嫁了个残疾人……”黎母捂着嘴笑起来。
“我身残志坚,早办早踏实。”黎嘉和也殷勤地给自己妈妈倒了杯茶,“一切就都拜托母上大人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子啥时候嘴这么甜了?一看就是婉心教育得好,嘉和自从跟你领了证,脾气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