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电梯呀。” “不是楼梯间的意思,”倪婉心无奈地笑了一下,“老师是说,医——院。你们为什么来医院?是有人生病了吗?” 宋小鹄使劲儿想了一下,仰起脸来,大声回答道:“没有啊。” 倪婉心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也再一次加重了自己不适合做幼师的客观认知,哪怕只是临时工,有时候这样与孩子的鸡同鸭讲真地叫她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