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完全不好。
波尔多那个倒霉蛋俩眼一闭腿一蹬搞不好说她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你俩眼一闭一睁你还得在这里过日子。
而在柯学世界里过日子……
你潦草地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老乌鸦看不见。
“听从上天的旨意。”
你可有可无地说到，颇有些生无可恋。
——要不然我还是趁着波尔多头七下去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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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葬，是没得陪了。
就凭你现在的情况，说波尔多死了，保险公司都得告你骗保，警察都得抓你诈骗，组织都得……
你看了一眼坐在会议室里的琴酒，跟杜本内继续神情僵硬的站在门口。
——组织都得让琴酒再送你一套大记忆恢复术。
“你怕什么？”
你不动声色地拿手肘怼了怼跟你一起在门口站着的杜本内。
“上次被他打进医务室的又不是你。”
“我怕什么了。”杜本内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压低声音反驳。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挨过打。”
你：很好，确认过眼神，都是挨过揍的人。
会议室里的琴酒察觉到有人偷摸盯着他，语气顿时森冷。
“不进来是因为屋里有地雷吗。”
你：嘿，他竟然会开玩笑。
杜本内眼神空洞：让我死吧。
贝尔摩德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圆场救你们俩。
“波尔多是科研组的，她的事情你插手，组织可以接受。”
贝尔摩德微微含笑。
“但是梅洛已经归到我手上了，她的事情，是情报组的事情，就算我说话拦不住你，你最好也掂量一下朗姆。”
琴酒森绿色的眼睛缓缓扫视了一下。
“梅洛？”
你探头出来比了个耶。
“It\''s me.”
杜本内不忍直视，欲言又止。
你率先预判他，头也不抬：“少管我。”
杜本内无语：“就是错了。”
你面不改色：“别狡辩。”
他看起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翻你白眼。
琴酒的声音继续传来。
“情报组？”
这回你躲杜本内后边，杜本内直生生地跟琴酒对上了眼神。
杜本内belike：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恨你。
对不起了这位善信，死道友不死贫道，主打的就是一个献祭防守。
“归到你手上？”
琴酒听起来像是冷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她跟着杜本内，现在是审讯组的。”
你在杜本内后面猫着，闻言继续敲他。
\"你审讯组的？\"
杜本内忍辱负重：“是。”
“你们组长在哪，说出来我认识认识。”
行动组去了属于直接找死，情报组待着属于间接找死，想来科研组也不会要你此等文盲，不如看看别的。
杜本内答曰：“在你面前站着。”
你下意识道：“我面前还……”
话音戛然而止。
你侧着头从上到下打量了杜本内一遍，又从下到上看看他。
杜本内被你看的毛骨悚然。
“你干什么？”
你摇了摇头：“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是没想到。”
“……你现在的语气跟眼神就挺有意冒犯的。”
你哂笑：“瞎说，我一直对你都是有意冒犯的。”
“所以你故意冒犯了这么久完全没打算改是吗！”
你显得格外惊讶。
“所以你被我故意冒犯了这么久都还完全没适应吗。”
黑发的年轻人气结，闭上眼睛不想理你。
你估摸了一下火候，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气急攻心了，于是缓和了神色，不再嬉皮笑脸。
“开玩笑的啦，咱们审讯组缺人不，算我一个怎么样。”
杜本内神色寡淡。
“缺人。”
你喜出望外。
“那……？”
杜本内立刻拒绝。
“但是我招的是人。”
好小子，会反击了。
杜本内坚定不移：“我缺人，但是不缺德。”
你不甚在意:\"嗐，年轻人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缺的。\"
杜本内：你他吗。
面对杜本内隐忍的怒火，你颇为敷衍地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