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出剑,也是一场误会,无了平日里喜欢练剑,这门中弟子少有能及上他的,有个磕磕碰碰的难免,你这动辄请用门规,很难不让人想到你是否有意为之啊?”
平素月不想搭理这个护短至极的师叔,转头去看施年,见到她背上昏死过去的林漫漫,心一下提起来,“施年,你带着林漫漫先行回到长林院,我稍后便带着药堂的师妹过来。”
施年早就不想逗留了,特别是不想见到那个笑面虎的方褚,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往往心思极深,弯弯绕绕的肠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害人的主意。
可事不如人愿,方褚有意拦下她。
“想不到,过去被我宁星楼追杀的刺霄,转眼成了师祖的弟子,要不是师祖说是代观师妹收徒,我这还要叫你一声师妹啊哈哈哈哈,施师侄啊,这人的运气是一方面,实力也是,一年后的试剑,可别输的太难看。”方褚打着哈哈同她说道。
施年在心里暗骂几百回面上还是赔笑着敷衍。
等到离开走远后,她摊开了手掌,嘴角一挑。
给方褚下不了蛊,还不能给他那儿子下蛊了?
长林院是她们这些女弟子居住的地方,施年和林漫漫关系好就住在了一起,选择了最里边的屋子。
烛火轻轻地摇晃着,行针的弟子拔出最后一根,轻轻地擦去了额上的汗水,收起针囊。
“她怎么样?”施年问道。
那弟子是药堂的吕流之,性子温和,“林师妹她掉落下去后,抓住铁链时荡在了崖壁上,受了些内伤,我已经替她行了针,没有大碍了,接下来就是好好静养。”
听到没有事,施年稍稍放下心。
平素月送走吕流之,这屋子里就剩下了她和林漫漫。
折腾了一天也没来得及去好好吃饭,这会儿肚子闹起来,她伸了伸腰,准备出门去厨房找找吃的。
一推开门,乔谧来了。
这一天下来,都没见到她和几位长老在。
“师父。”施年让开了路。
乔谧来到床边仔细地瞧了瞧还在昏睡的林漫漫,又替她探了探脉,眉头微微拧做一处。
“师父,吕师姐来过了,林漫漫没事了。”施年说道。
乔谧哦了一声放下了林漫漫的手腕,绕到桌前坐下,“林漫漫这孩子不是个粗心大意的,这登山的规矩已经很多年了,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漫漫不会不知道。”
“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施年试探说道。
乔谧放下了茶杯,“看来,你也是猜到了。”
施年眼眸中掠过一丝讶然,没想到她的胡乱猜测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