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喝了一口。
虽然因为眼前的不速之客他很想皱眉。
但香甜的牛奶喝进嘴里，仿佛条件反射一般让人的心里出现了开心的情绪。
“说吧，你把我的消息卖了多少钱？”
面对这个当初和自己一个小队一起升上来的前队友，约翰到底还是能克制住情绪。
“什么叫卖了多少钱！”
威廉扭过身把双手支在约翰的早餐桌上。
“应该是合作！合作！”
威廉看着约翰，瞪大了眼睛。
“杰克，你不会以为凭你自己就能保住这样一个惊天的大发现？”
约翰·斯坦当然没想过自己能够独吞这样的大发现，但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快便走漏风声。
他本想自己再赚一笔、再等两天，然后再向上面报告自己的发现。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个发现恐怕真的太大了。甚至已经容不得他在中间利用时间差赚上一笔。
“是谁？是艾德里安？还是……”
约翰·斯坦猜测着。
“不不不……”
威廉大笑着摇头。
“是整个议会，杰克。”
“公会那边也发现了那个地方。这已经不只关乎我们内部的利益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