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请来的猿飞一族的使者,他是猿飞族长的儿子,叫猿飞佐助。”
“初次见面,我第一次承担见证结盟的任务,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猿飞佐助像是排练过千百次,详细地介绍着仪式流程,一副胸有成竹、大可把此事交给他负责的模样。
“猿飞君,抱歉,打断一下,”听了半晌,犬冢崇忍不住插话,“你千里迢迢赶来,我由衷表示感激,请问你等了我们多久?”
“并没有很久,”猿飞佐助神情随和,“我是昨天到的,在驹野准备的住地休息了一夜,等仪式办完便要启程回去了。”
昨天来的,自己七天前和晴光见了最后一面,就是说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她其实去联系了猿飞一族,提前邀请了仪式见证人过来。
多么可怕的执行力。
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功……犬冢崇瞥了一眼晴光,深切地体会到驹野的前途绝对不输给宇智波。
油女志太也大致算了算,惊叹之余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驹野晴光这人能处,有事她真上。
说好了给油女脸面,她简单粗暴地连犬冢一起打脸,说好了三族同盟,她提前把人脉处理好一步到位。
“这份盟约会巩固三族的关系,保护你们的族人,由猿飞一族负责见证誓言。”
将尖刃朝向自己,猿飞佐助把刀柄递给三位族长,示意他们割破手指,按下指纹并署名。
犬冢崇的字最豪放,沾足了墨汁,油女志太的字板正规矩,大小分毫不差,驹野晴光则带了些花体,看起来奇特又赏心悦目。
三枚鲜红的指印排在一起,并将永远彼此守望。
“好,还剩最后一道手续,由我为你们的同盟赋名,大家有不满的地方尽可向我提出。”
视线在几人身上徘徊,猿飞佐助沉思片刻,竖起一根手指。
“我想起一首和歌,‘樱上幕帘,赏花一浮白,花下见酒’,此刻在我面前,不正有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与互称兄弟的交杯酒吗?”
“驹野,油女,犬冢的同盟,叫花见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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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仪式是最轻松的活计,送别猿飞佐助后,晴光的加班期便开始了。
许是担心被偷偷下绊子,油女志太和犬冢崇干得格外认真,偶尔晴光在一旁默声,看着俩人精力十足地争论,觉得也挺有意思。
任务共享、金钱分配、后勤交接,这些事项都要反复商榷。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决定同盟在千手与宇智波之间的立场。
犬冢崇到底没对宇智波死心,得知晴光把下个月预备的粮草让给了油女,他气得直接掰断了毛笔。
“荒谬!你当这是儿戏?你想过骗宇智波的下场想吗?”
曾经宇智波斑有多好说话,现在他在犬冢崇脑海里就有多恐怖,“如此行事,花见酒的第一个敌人就是来算账的宇智波!”
“冷静一点,我还没说完,”晴光松开捂住耳朵的手,“上次我额外给宇智波交了些粮食,除非宇智波斑傻到用稻米制作忍具,否则他们饿不死的。”
“而且啊,别忘记咱们找上宇智波的初衷。”
话音一顿,晴光看向油女志太,对方不介意地挥了挥手,她才继续道,“既然已经结盟了,维持这种对伙伴百害而无一利的战备协约有什么意义?”
“你要提前中止协约?”犬冢崇满脸错愕,“不行,这不行,宇智波一定会动怒的……”
“比起怒火,我倒觉得宇智波的第一反应,是思考如何留住我们。”
晴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任务可以再接,钱财可以再赚,但与千手的战争……一旦落败,就再没机会挽回了。”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更像是我们在资助他们战斗,操纵宇智波与千手决一生死吗?”
“这个笑话不好笑,”油女志太说,“不过……是这样没错,嗯,我感觉局面滑稽起来了。”
原本附属于敌对忍族的油女和犬冢达成和解,倒是千手与宇智波还在内耗。
“以下克上,弱者亦能制强,花见酒的支持,让千手和宇智波凭本事争取吧。”
双手各持一封去地不同的信,晴光兴致盎然地眯起笑眼,把信递给年长自己几倍的男人们。
“且看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谁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