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再合适不过。”
得感谢千手桃华当初用的是水遁,假如她释放了风遁或雷遁,进展都不会那么顺利。
“之后我从死角发动瞬身术,乘机削弱柱间周围忍者的行动力,这样就再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了。”
“虽然胜之不武,但在战场上以弱敌强,这份勇气值得赞许。”
宇智波斑不会盲目地批判晴光,对于小忍族而言,这样的“手段”是维生的必需品。
“谢谢夸奖,这确实是步险棋。”
而将其付诸行动的代价,是牺牲族人的性命……晴光的眼神黯淡了些,“我和柱间面对面时,他还在劝我停止战争,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讨论怎么解决问题。”
“他总爱说这种小鬼才会说的话。”斑啧了一声。
两人的神情同步,感慨里掺杂着几分好笑,都摇了摇头。
“不提这个了,你到底有没有打伤他?”
“很遗憾,我没能达成目标,他有一位名为千手扉间的兄弟,洞察力实在不错,速度快的无人能及。发现我的瞬身术有漏洞后,千手扉间立即设下陷阱把我制服了。”
“千手扉间就是这么卑鄙,他偏爱研究敌人的忍术,趁对方不防备的时候从中找出漏洞反击。”
晴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居然那么厉害吗?”
“你见过我的弟弟泉奈吧,”宇智波斑冷笑连连,“泉奈拥有三勾玉写轮眼,实力在本族算得上顶尖,即使是他也不能一击必杀千手扉间,可想而知这人有多狡诈。”
三勾玉写轮眼……记得富士婆婆说,好像不是特别厉害的东西。
心底对斑的话产生了些怀疑,晴光面上谨慎,像是聆听教诲一般,“下次见面我会当心他的。”
“千万别松懈,那家伙——”
身旁几次三番响起清嗓声,宇智波斑终于不耐烦,板着脸看向犬冢崇,“你要说什么?”
听了大半天,该轮到他发言了。犬冢崇深吸一口气,晴光和宇智波斑投机某种意义上是好事,可别忘记正题啊!
“宇智波族长,千手一族的事稍后再说,关于协约——”
“有功夫在这里卑躬屈膝,不如想个办法讨好你的同盟,”宇智波斑嗤笑,“无论器量抑或前途,犬冢都比不上驹野,你以为凭借这微薄的族力差异能压制驹野到几时?”
闻言,未等犬冢崇恼羞成怒,晴光先忍不住纠正道。
“宇智波大人,我们与犬冢不是竞争关系,既然是同盟,我们便将未来绑在了一起——”
“你被柱间的天真传染了吗?”宇智波斑掉过头,毫不留情地指出事实,“别人的内心在想什么是摸不透的!”
“你以为可以相互了解,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让你们撕破脸皮,你们维持的不过是虚伪的和平!”
适才的氛围荡然无存,晴光抿住嘴唇,直直地望着宇智波斑。
“驹野和犬冢的友谊才刚起步,在宇智波大人眼中或许很稚嫩,但那份心意绝不是虚假。”
“可笑,你听不懂吗?弱者终究是弱者,轻易将真心托付给其他人,迟早有一天你会因此招惹毁灭。”
“那是宇智波大人单方面的想法吧?是被谁背叛过吗?因为受伤而不敢再次尝试伸手,这才是真正的弱者!”
宇智波斑的温度彻底降至冰点。
“驹野,”他用令听者遍体生寒的嗓音询问,“你和柱间见面时,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晴光无畏地望着那双黑眸。
“谎言在写轮眼前无处遁形,我给你第二次机会,千手柱间,他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那么,我回答你第二次,”晴光重复道,“他,什,么,也,没,说。”
犬冢崇着实不理解,为何自己出于正当理由的一句话会引发这堪比生死关头的景象。
宇智波斑在乱飙查克拉,徐徐劲风刮过晴光面颊将她的刘海吹翻,却动摇不了那副坚定的面容。
是忍气吞声窝囊苟活,还是轰轰烈烈地战到最后?
本以为会难以取舍,但犬冢崇很快做出了选择,他闪身护在晴光面前,同样释放查克拉与宇智波斑隔空抗衡。
地板开裂崩坏,沟壑蛛网般在男人脚边蔓延。
“……没有人能看穿别人真正的想法,除非敌我双方都把心意表达出来,不隐瞒任何事并喝下结拜酒。”
宇智波斑对犬冢崇的反抗嗤之以鼻,更不在乎已名存实亡的三族会议。
他存心盯着晴光,再度开启写轮眼。
“如果我在这里告诉犬冢,只要与驹野断绝关系永不往来,宇智波就会放宽条约,甚至不收任何钱财地帮助犬冢复苏,日后也会协助他们对抗油女——作为宇智波的族长,我说到做到。”
“你觉得,你们的同盟还能持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