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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该信悟的鬼话。夜蛾正道想。

眼前的少女并未化妆,全身唯一的饰品是别在刘海上的白鸟夹子,浅色的碎花连衣裙和低双马尾发型让她乍一看仿佛是温柔恬静的乖巧甜妹。

前提是,如果她没开口说话的话。

而且她的回答……

“好玩儿?当咒术师可不是什么儿戏。”他严肃地说。

“当然,我是相当认真的!”一之濑初答的很干脆,没有看出半点认真来。

夜蛾正道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你为什么来这里。

夜蛾正道对即将加入的新生问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好吧,也不能说无数次,毕竟咒术师的数量少得可怜,来东京咒高的更是每年寥寥无几——入学测试偏向他作为一名教师的纯个人行为——但借由不断的否定质疑加上有时也会依靠咒骸攻击不给对方思考润色话语的空隙,总归可以了解学生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学生给出的答案千奇百怪,绝大部分人的回答也不怎么正常——当然他也没期待过有循规蹈矩的回答。他只是想确认其动力的可靠性,也就是成为咒术师的觉悟。

咒术师需要有一定的疯劲儿,但若是不想真的踏入深渊,动机最好不要依托于别人身上。否则一旦那个“别人”出了岔子,初心和动力丧失的后果不堪设想。

但一之濑初的“因为好玩儿”可以说是最不靠谱的答案了。甚至还远不如虎杖悠仁一开始说的因为爷爷的遗言。

五条悟似乎对一之濑初评价很高,但是如果是他看走眼了,夜蛾正道有必要进行修正。

“我听说,你平时也会自己去寻找诅咒并祓除,为什么?”

“因为不能放任不管?”

中规中矩的、听过很多遍的糟糕回答。

“每天都有你不认识的人在死亡,如果是疾病、车祸、火灾、其他事故呢!为什么只是无法对诅咒引发的事件坐视不理?”

“不只是诅咒,如果是其他情况我也会帮忙呀?”

夜蛾正道反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偏偏选择了当咒术师?”

“这个嘛……”一之濑初举起手,“提问!咒术师是什么呢!”

夜蛾正道沉默了。

什么意思?一之濑初连咒术师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五条悟,五条悟摊摊手,吹着口哨偏过头去不看他。

就不该信悟的鬼话!他愤怒地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正打算放弃和平交流直接判定一之濑初不合格,驱动咒骸攻击她来逼出危机时刻的真心话时,一之濑初又开口了。

“阿道的咒骸们,应该有不同的功能吧?”她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地又坐进了咒骸堆里,拍拍这个摸摸那个,驴唇不对马嘴地开启了新话题,“这个孩子拳头很厉害、那个孩子速度很快之类的!当然也会有全能型的,但是需要研究很久加之偶然迸发的灵感吧!”

“所以?”

有人跟她说过我的术式吗?模糊的疑问在脑海里一闪而逝。

“这就是我的答案。”一之濑初说。

她到底在说什么?夜蛾正道发现从进来起他一刻都没能理解一之濑初的思路。

“就是说!”她抓抓头发,似乎也很困扰如何用更好懂的方式去解释,“大家好像普遍会把咒术师当成一种工作?就像警察、医生、消防员一样,会帮助到他人拯救他人生命的工作。”

“医生能够治病救死扶伤,警察能够追查案子维护社会秩序,消防员可以在危险的时候保护大家!但是如果让警察去当医生、让医生去当消防员、让消防员去当警察呢?当然也有人都能做到最好,我不是这样的天才,做不到全知全能。”

“我没办法救所有人,有很多人我目不能及手无法触到。但是,只要不拒绝被我拯救,我就想要试着去救。”她平稳地陈述,“那么自然会选择最擅长的一个咯?其他的交给更擅长那方面的人士来处理嘛!大家在各自的行业里闪闪发光才是社会!”

“你想要救人。”夜蛾正道重复,“出于有力量者保护弱者的责任感吗?”

“不?”一之濑初颇为新奇地说,“和有没有力量无关,更何况大家也不是弱者…只是单纯的我想要做而已?硬要说的话,”她想了想,说出了相当天真又孩子气的话语,“英雄经常会有等察觉到的时候身体就不由自主动了的时刻吧!”

“咒术师时刻与意外和离别相伴,普通人的,同伴的,当然还有不知何时就来临的自己的!咒术师没有善终,你将每天面对血淋淋的伤口和凄惨的死相,被身心的痛苦与自责所折磨!”他厉声道,“抱着自己很强的膨胀自信侥幸祓除了几次诅咒就想要玩什么英雄过家家,奉劝你还是直接离开!”

“阿道真是个不错的老师呢!”一之濑初唐突感慨,“很温柔,也很负责任!所以你想要确认我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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