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没追到角都,这个老家伙脚底抹油溜得太快了。
我也很理解他不想见我的心情,毕竟让一个守财奴把自己即将入账的钱分出去是很残忍的。
追不到角都,我只能气哼哼地踢了两脚地上的石头表示愤怒。
然后我的脚趾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我的大脑,眼睛也同时流出生理性泪水。
好痛!
都怪角都!
我抱住脚趾头眼泪汪汪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试图把疼痛压下去。
呜呜呜早知道不踢这破石头了,疼死我了。
“请问需要帮助吗?”一个温和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擦擦流出的泪,抬起头看向来人。
哦吼,是熟人。
和角都同款黑底红云袍,额上木叶叛忍的护额闪闪发亮,胸口露出的锁帷子透出那么一点点小性感,锁骨上戴的项链也......
打住!这可是S级叛忍,手上沾满了同族的鲜血!
我几乎在一瞬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假笑着说:“原来是宇智波鼬先生,真是好巧。”
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我心里的戒备是一点都没放下。我可不相信他是偶然路过这里的。
他并不在意我的话,而是继续很有礼貌地问:“上次您说我的药有问题,您可以帮我改良一下吗?”
也许是觉得有些为难我,他又接上一句:“原先的药方已经作用很小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您可以帮这个忙。”
啧啧啧,木叶的忍者也有这一天。
我承认我很爽,但是想到他是叛忍,又有一些烦躁。
我思考了一下,抬起脚道:“呐,我的脚受伤了,这荒郊野岭的没法帮你啊。”
然后我就被......拎起来了!
你们木叶是这样教的???
我承认你比我高但是好歹尊重一下我?这个拎包的动作是想让我毒死你吗?
高空的风呼呼地吹进我的嘴,把我想吐槽的话全部憋回了肚子里。
我就知道!木叶没一个好东西!
在我的忍耐力到达极限之前,他把我拎到一个镇子附近,然后冷漠地看着我晕头转向。
我: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你,我肯定给你两拳!呕!
然后他很自然地带着我到了一个店里,熟练地开了两间房。
那个前台大姐姐还挤眉弄眼地问要不要开一间。
我们俩同时答话:“不要!”
然后我又冲他翻了个白眼。
等到了屋子里的时候,我已经平复了心情。
平心而论宇智波鼬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凶名赫赫,而是一个十分有礼貌的年轻人。而他的举止行为十分像传说中家族大少爷一样优雅,更衬托得我没法见人。
“把手伸出来。”我拿出软垫放在矮几上,示意他把手伸出来。
然后我又看见了他那闷骚的紫色指甲油,没忍住说了一句:“想不到你还喜欢这样。”
他的耳朵有点微微泛红,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将手搭在他手腕的一瞬间,我很清楚看到他是想动手的,只是用理智极力克制身体反应。
“放松些,我打不过你。”我随口一说,耐心地感受着他的脉象。
良久,我下意识敲了敲桌子,问他:“你是想要维持现在这个状态还是想活下去。”
他的眼睛里没有光,像讨论陌生人一样谈着自己的病:“让我身体机制能维持这样就好......”
我有些惊奇:“你不想活下去吗?”
他依旧没有回答,清秀的脸上泪沟显得更深了。
我双手一拍笑着说:“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等你死了把眼睛送给我吧!我还没研究过写轮眼呢!”
他摇摇头道:“除了眼睛,别的都可以。”
我托着腮无聊地说:“你除了眼睛也没什么吸引我的。”
......
然后又冷场了。
为了防止房内的尴尬继续蔓延,我只好转移话题:“我说真的,你这病还有得救,要不你卖身给我,在店里当个前台什么的,我免费给你治病。”
说完我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我到达在胡言乱语什么,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叛忍,说这么嚣张万一挨打怎么办。
他脸上还是如面具一样的平静。
“好吧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药方,代价你也付得起,把换金所的悬赏册给我一份就行。”对于这种人我是真的很无力,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不过话先说好,这个药也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你还需要来找我更换药方。”
他的神色略微有些放松,点点头道:“那就请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