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如今能拥有辟谷后期修为,其中大半的成就都要归结于与人厮杀斗法,不曾想比自己还要小好几岁的单纯在根本不知斗法技巧的情况下竟也能拥有辟谷后期的修为,这让他大感难以接受,其脸色铁青:“既然你不懂攻击,我正好可以轻松的解决你,如果你就只会丢几个真气刃的话,那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金太脸色阴寒道。
真气刃是每个修士最普通的攻击技能,只因使用时非常容易消耗体内灵力,所以大多数修士基本上都不怎么用此对敌。
金太也便不再废话,一伸手便显出一张银光闪闪的符纸,符纸上画着一枚金色小针,只见金太双手掐诀,口念咒语,符纸顿时腾空而起,化为一枚三寸来长的金针,金针在空中一个盘旋,直攻单纯而去。
见三寸金针化为一道金虹直攻自己而来,单纯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其全身灵力运转,化为一层淡淡的绿色铠甲护住全身,电光石火间,金针便已射在了真气铠甲之上,但只听得‘铛’的一声,金针射入真气铠甲分毫后竟再也无法前进,金太见一击不中,双手连掐数诀,金针瞬间脱离真气铠甲,在半空中一个盘旋后又劲头十足的朝单纯射来,只不过这次的金针金芒大盛。
单纯见金芒大盛的金针再次朝自己袭来,潜意识里认定真气铠甲定阻挡不住此攻击,于是他真气一收,竟从怀中摸出一块闪着淡淡蓝光的透明晶体出来,仔细一瞧,正是冬冰洲送与他与单晴立的寒雪令。
单纯一拿出此令牌,便急切的口念咒语,果然,眨眼间此令牌便涨至了两米来高一米多宽,远远看去,就是一面蓝色的透明盾牌,其上雕刻着的一只气势威武的金色麒麟张牙舞爪,犹如要活过来一般,巨型令牌将单纯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其后,令牌表面散发着令人眼神迷离的淡淡蓝光,无比的妖异。
下一刻,金芒大盛的金针迎头便撞在了巨型令牌上,只听得‘嘣’的一声,金针化为了冰针,被结结实实的冻在了令牌表面。
望着这诡异的一幕,金太脸色大变,急忙运转灵力想要收回金针,可是此时的金针已和他彻底的断绝了联系,无论怎样施法都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
“嘣嘣......”
正当金太内心惶恐之际,巨型令牌表面传来怪异的声音,金太与单纯同时看去,已被冻住的金针竟然一点点的缩短而去,融化进了令牌,此时再向巨型令牌看去,其表面光滑如初,淡淡蓝光仍然闪耀不停,但却不见了金针的踪影。
见此情形单纯心里无比的惊讶,更多的却是兴奋,此令牌竟然还有如此本领。
金太终于骇然了,这看起来夺目诡异的透明令牌究竟是何宝物,此符针可是家族见他天赋奇佳,特意赐予他的护身灵符,此符就算是在所有的符器之中,也可排进上等之列,原本他想速战速决,所以才不惜动用此宝来尽快灭杀跟他同阶修为的单纯,却万万想不到此宝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毁了,他心中不由得大怒,同时也生出了对寒雪令的贪婪之念,他运转灵力纵身腾空而起直飞单纯而去,途中不停的用各种法术技能攻击令牌,但均都徒劳无功,令牌之后的单纯见此令如此厉害,挡住了金太的疯狂攻击,心中不由一松,他已经被金太欺负成这番模样了,现在该是他还击的时候了。
单纯透过令牌看到在半空中不停朝他攻击的金太,嘴角不由浮出一丝冷笑,全身灵力一凝,通过令牌半掩着身形,狂丢真气刃攻击金太。
就在单纯与金太二人僵持不下的同时,龙腾酒楼大院中,冬冰洲正倒背双手,双眼微眯的望着半空中气势汹汹的吴家众修士,神识一扫之下,竟然只有两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其余人等均为辟谷期左右的修为,倒是与两位金丹初期修士并排而立的一位大汉竟有巩基后期的修为,凭借巩基后期的修为便能与两位金丹初期的修士并列,可见其实力非同一般了,早在吴家众修士刚刚抵达龙腾酒楼的一霎,冬冰洲已施法重新给酒楼下了禁制,以防之后的大战殃及池鱼。
刚抵达龙腾酒楼的吴家众修士领头的三位大汉,见下方大院中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淡然而立,不觉心里一阵惊讶,随即神识便向冬冰洲扫去,竟如陷入泥潭般毫无回应,三人心中不由一凛,单家村如此偏僻之地何来如此高人在此?他们神识竟未曾发现分毫。
当下三人中间的指挥者大汉不由得一抱拳,开口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在此所为何事?晚辈几人从未见过前辈尊容,想必前辈并非我旺城之人吧?”
“小辈倒是眼尖,老夫知道你等来此所为何事,这样吧,你等卖老夫一个面子,就此离去,并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找此地凡人的麻烦,老夫改日登门拜访你吴家老祖时会在他面前替你等好好美言几句的,如何?”
早知不肯轻易善罢甘休的吴家修士定然不会因为他几句话而离去,冬冰洲此言也只是激将而已,要让吴家修士先出手,他也必须的这样说,否则他一个前辈轻易出手找一群小辈的麻烦,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没了他的名声。
“前辈此言未免太过